爆炸性的发言。
可这话明明是睦月真白自己说的,可说出口的本人,却把脸羞红到了耳根,而不知是否是错觉,感觉她身上的水蒸气忽然就像烧开的热水壶,飕飕地就弥漫了整间客厅。。。。
春希倒是想好好看看,说出这话的本人现在是什么表情。
因为听到这种话,正常人都会很想看看对方的表情吧?
对方可是异性,可是住在一起的女生啊。在自己怀里说出这种话,不想看对方表情的人,都戒过毒吧?
于是,他倏地侧过头,藏不住想立马窥探小熊睡衣的兜帽之下,到底偷偷结了一颗什么样的甜美果实。。。。
“呜哇!”
可她,却一边把脸埋进自己的腿里,一边说着不许看不许看地用柔软的手心,拍打着他的脸庞。
春希也没有抵抗,心里除了好想看好想看之外,可以说没有一丝丝的杂念。
可惜,他的美学不允许他用暴力去做对方不愿意做的事,可心中却忍不住地遗憾,他无声叹息,甚至有种即将咬下的甜面包,忽地被天上的海鸥强行叼走的感觉。
也在这同一瞬间。
有一个危险的念头从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如果我和她结婚了,会怎么样呢?
啊啊。。。。
不行不行,还是好奇怪。
我对她的感情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粗糙地想象了一下新婚之夜,一股难以言喻的罪恶感就涌上了心头。
可是,如果她和其他男人结婚了。。。。那就更不行了!
只要想到平时穿着纯白围裙的那个她,把饭菜端到其他男人的餐桌上,胃里翻腾的胃液就仿佛要把整个胃部给烧穿了一样。。。。
太痛苦了。
果然。真如犬饲硝子所说。
我们的关系,好奇怪。。。。
我既不想失去她,又不想娶她为妻,这可如何是好?
算了。。。。
想那么多干嘛。
到头来,我这一生,重大的决定不总是在回过头时才发现——原来当初做出的那个选择,影响了那么多的吗?
而这次,也很可能会像以往的那几次那样,我早已走在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上,却不自知吧。
“咳。。。。真白,我是说,想做的事,比如学一门手艺、或者找些能发挥自己特长的事情,不是指生活方面的。”
由于无法回应她的期待,春希也只好岔开她的话题。
而她也忽地抬起了头,皱起眉间,没有哭,倒是有一点生气似的,用额头撞了几下他的胸口。
“别闹了,我是认真的。”
春希也只好摸摸她的头,制止了她的胡闹,接着说道,“你总不会说,没什么想做的事吧?天天在家里也蛮无聊的吧?特别是我和犬饲硝子去上班的时候。”
虽然这个家现在有三个人,但三个人都是成年人的话,其实家务的总量并不多。
把换洗的衣物都丢给洗衣机,而东京的中小型制造业也都转移国外了,空气里弥漫的尘埃比前几年少了许多,地板也不用天天拖了。
而睦月真白也好像不大喜欢电视里热播的肥皂剧,天天就只能打打游戏、发发匿名博客,可能她也多少有点乐在其中吧,但就她的这个年纪而言,还是希望她能多学点东西的。
只要有一两门能赚钱的手艺,心里也比较会有底气,就不那么容易陷入不安的焦虑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