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她刚刚做的事,他的脸上还浮着红晕,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好看,比她最爱的蝴蝶兰和桃花的颜色更好看。
他不舍得她哭,所以和哥置气,还让哥来和她道歉。她凶了他,所以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发脾气。
爱一个人,连他这种小小的举动,胡乱的脾气她都很喜欢。
苏言搂着上官谦的脖子一用力,把自己往上提了提,朝着上官谦的唇对准了吻下去。
面对突如其来的吻,上官谦愣了两拍,而后就一直僵住了。
苏言:“……”说他是根木头,他还真是木头,毫无浪漫,毫无被调戏的感觉。
因为得不到回应,苏言吻了一会儿就松开了唇,然后似调侃玩味儿地取笑他。
“上官谦,你累了?你可还真容易累,还好我比你小五岁,年轻气盛精神好。”
上官谦眼底黑了一度。
他只是刚刚惊讶得没有回过神,然后自己全身都被她否定了。
上官谦托着苏言的臀径直走去了二楼,去了那间最大的,那间挂着苏言从小到大的照片,那间一打开窗户就能看见蝴蝶兰的卧房。
房门“砰”的一声被上官谦踢开。
苏言“咯咯”地笑了两声,是不是被她刚刚的话刺激到了?
“上官谦,你是不是生气了?被我刚刚的话气着了?”
“没关系的,你就比我大五岁而已,现在也没三十岁,还年轻。”
……
下半夜。
苏言趴在床上,双手伸在枕头底下,脑袋耷拉靠着枕头。模糊的意识里,那张温热的唇还在不停地亲吻她的后背。
十几秒钟后,她被上官谦捞了起来,抱去了浴室。
被洗刷干净后,上官谦给她披了一件浴袍,然后又抱着走了出来。
她的脑袋搭在上官谦肩膀上,整个人又小又软,就像一只小猴子似的,挂在上官谦身上。
“对呀,这种事情要节制,不然对身体不好……”
走廊的灯光照在苏言的脸上,她不禁用手遮了遮视线,眉头微皱。双眼眯开了一条缝,见着上官谦走在走廊上,然后踢开了另外一间房的门。
顿时,她有些慌了。
“上官谦,咱们换一间房睡觉吗?”她吞了一口口水,然后自我安慰地开口:“对,我也觉得那间房的床单湿湿的,睡着很不舒服。”
“哎呀~”
猝不及防地被上官谦放在床上,倒不是摔疼,而是吓着了……而下一秒,一张温热的唇寻着她呼气的小嘴而来,随即还压下一具滚烫的尸体。
苏言:“……”
如果上天再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不嘲笑上官谦,故意说那些调侃的话。
夜好长,时间过得好慢,嘤嘤嘤,上官谦你控制点。
*
巴黎晚上十点。
苏家私人飞机到巴黎机场的时候,是巴黎九点半。
苏年华到骨科医院的时候,将近十点。
他朝着韩初初所在的病房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很急切,步伐很大。
“爷?”落落拿着一杯热牛奶刚摸上病房的门把,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男人朝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