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於碗底,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一曲作罢,娇娘三个人沉浸在我的歌曲中。我看到娇娘眼角似乎还有些泪水流出,看来我离成功已经不远了。不一会儿,娇娘感觉我一曲已毕,率先反应过来,道“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曲子虽闻所未闻,但曲风却相当独特,如同在描绘一幅山水画。不知此曲为何名?还有吗?”
我不动声色地浅浅一笑,说“此曲名为《青花瓷》,所描绘的可不只是一幅山水画,而是说有一种瓷器叫《青花瓷》的制作过程,以青色在瓷体上作画,山水画只是这种瓷器的一种花纹而已。其他曲目,自然是有的,只怕七天七夜也唱不完。”
“好!我娇娘做事说一不二,你的确有资本,我答应你的要求!……”
这时,一名小厮急急忙忙地跑来,打断了娇娘的话,在娇娘耳边细语了几句。只见娇娘听着眉头皱了皱,然后看了我一眼,吩咐那两人好生看着我,便和那小厮匆匆出去了。
看着娇娘远去的背影,我心底轻轻一笑。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能猜个大概。先不论曲子如何,单凭歌曲风格也是这些古人闻所未闻的,自然有很多人被吸引过来。如此一来,我也不用担心段誉听不到,相信他很快便会来找我的。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娇娘回到杂货房,破门便说“行,我答应你的要求!月钱就是按每月经营额的一成。怎样?”
我讽刺地笑了笑,我堂堂大理国公主岂会要你的那么点工资,传出去岂不被人笑话。“我才不要你的月钱,且如今我改主意了,我要你的迎春院。”与其让别人付你工资,不如买下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娇娘听了面色一惊,立刻回绝道“哼,姑娘,你的才艺的确让娇娘我刮目相看,但我劝你莫要得寸进尺,妈妈我可不是好欺的。”说着对身后的两名大汉使了个眼色。
随后,两名大汉摩拳擦掌的向我逼近。我轻哼一声,不自量力,虽然我受了内伤,但要解决这两人还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只见我举起左手,手腕轻柔地绕了一圈,再轻柔地左右一挥,瞬间两名大汉被挥至两旁,一个紧贴墙面,一个则贴在了杂货堆上,一动也不动。
娇娘见着惊得一身冷汗,指着我颤抖着说“你,你究竟是何人?是人是鬼?”
我邪魅地一笑,说“我自然是人,你勿须知道我是何人,你只须告诉我,我刚才提出的条件,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娇娘本想嘴硬不答应,可转念想到我轻而易举地收拾两名大汉的情景,这两个还是她这里身手最好的,再看了看两边仍贴在墙上和杂物堆上的大汉,只觉得背脊一股冷气袭来,忙开口答应道“呵呵,答应,当然答应,我怎敢不答应。小姐,想怎样便怎样。”
我见她答应,又称呼我为“小姐”,满意地一笑,左手伸到右手的衣袖里,在衣袖的掩护下,从通灵纳玉戒中拿出一叠纸和五万两黄金,对娇娘说“这是刚才那首曲子的曲谱,歌词也在上面,你可以让你楼里擅长弹唱的姑娘练习。既然你将迎春院卖给了我,我自不会亏待了你,这五万两黄金是买下迎春院的银两,不知可够?”
娇娘见到黄金早两眼发光,赶紧目前接过纸和黄金,附和道“够,够!属下这就命人练习,多谢小姐!”娇娘指了指还贴着的两名大汉,尴尬地说,“呵呵,不知小姐可否放了我这二位不中用的属下?”我看看二名大汉,抬手轻轻一挥解除了两人的禁锢。
“你们二个带小姐去僻静的雅间休息,切不可怠慢。她如今是迎春院的老板,比娇娘我还尊贵着呢。你们二个都听清楚了没?”娇娘刚说完,刚才那个小厮又跑了过来,仍然在娇娘耳边细语了几句。只见娇娘听后怒道“愚蠢的东西,不是让你说是姑娘在练曲吗!”
那小厮尴尬的挠挠头说“妈妈,小的按您的意思说了。可那位贵公子说,那曲子不是咱们这里任何一人会唱的。即使是在练曲,那也总有人教,他要见那个教曲子的人。而且那贵公子和一名随从,看起来功夫都不错,小的们可惹不起呢。”娇娘听罢,看了我一眼,吩咐人先将我安顿到雅间去,自己出去会会那位贵公子。
听他们之间的谈话,我觉得他们所说的那位贵公子和随从,很有可能是段誉他们,因为只有段誉才熟悉我的曲风。虽然我知道是段誉来了,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跟他们去了雅间,我真的需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跟着那二名大汉穿过后院,走过一间间房间,最后来到另一个独立的小院落,原来这里是娇娘住的地方。一名大汉告诉我,娇娘住在右边二楼的房间里,左边二楼是我的房间;右边一楼是厨房和杂物房,左边一楼是琴房。左边的楼和右边的楼之间有走廊相连,两边都有楼梯可以上二楼,走廊旁边是个小花园,花园后边则是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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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我们把时间往后倒退一点。此时已是亥时过半,河中城内的悦来客栈中,一间套间的正厅里,段誉不停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还时不时地看向门的方向。
正厅的桌边坐着傅思廉和朱青臣,安榻右边则坐着虚竹,看这段誉急躁的样子,几人对望了一眼。虚竹打趣着说“我说妹夫,停下来坐会吧,你都走了半个时辰了,也该累了。”说着指指左边的位子,示意段誉先坐会,还特意打趣的喊段誉为妹夫。
可是段誉哪里听得进去,又哪里坐得住,一心都在我身上。他焦急看着门外说“都已快戌时了,妍儿怎么还没出现!”
“公子,您也别太担心。小姐说过要六个时辰,过了戌时才是六个时辰呢!现在还有半个时辰呢!”傅思廉说道,其实他自己也很担心,毕竟是六个时辰,六个时辰里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但是,他也很理解段誉的心情,如果换作是自己碰到自己喜欢的人,他也会如段誉般担心的。
嗯?要过了戌时才是六个时辰,的确是自己太着急了。段誉在心里如此安慰着自己,希望能安心点。可是,无论他如何安慰自己,可心里来还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虚竹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心里也在纳闷,平时温文儒雅的段誉,怎么现在急成如此。于是,他问傅思廉道“傅兄弟,你知道我贤弟这是怎回事吗?”
傅思廉和朱青臣两人相视一笑,朱青臣笑着说“虚竹兄弟,这个我来告诉你。你别看我家公子平时斯斯文文的,不急不躁的,可是一旦碰到我家小姐的事,就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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