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从楠和瞿青瓷在那边看灵植。
“我们要不要给林师叔带点过去?”瞿青瓷建议着。
“可以。”谢从楠随意挑了几个,专挑贵的买。
她不是丹修,不太懂这些。
刚要付钱,就被人拉住了手。
“先别急着付钱,你瞧瞧这株赤阳草的颜色,就这还标价五百两。”
谢从楠仔细看了看,没看出什么端倪,她又瞟了眼瞿青瓷,瞿青瓷也是一脸疑惑。
卖灵植的掌柜啧了一声,说:“都是小本买卖,不过就是看着差了一点而已。”
“差了一点?”来人扬起眉梢,“二百两的东西,你卖五百两,可真是黑心。”
掌柜面色尴尬地看着几人。
“姑娘是?”谢从楠问道。
“在下北俱芦洲胡婉,是个丹修,你们信我的,这株赤阳草,顶多值个二百两,可别让人当肥羊宰了。”
那边的薛娇娇和单璎也听到了动静,了解了大概的情况。
“掌柜的,你不表个态吗?”谢从楠看了过去。
掌柜挥了挥手说:“二百两,二百两就行。”
谢从楠笑了笑,用二百两买了那赤阳草,扭头对胡婉说:“多谢了。”
“没事,我正巧看到了而已。”胡婉说着,转身离开。
谢从楠摸了摸弥子戒,“省了三百两,还真不错,咱们去酒楼吃顿好的庆祝庆祝。”
瞿青瓷笑着说:“这北俱芦洲的弟子,倒还真不错,古道热肠。”
“哪个宗门都有这样的人,不稀奇。”谢从楠拉着他们自己去了山脚最好的酒楼。
酒楼一进去,就看到了里面开设的赌局。
尽是一些仙门大比选手的名字,关注这些事情的人都在这里下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