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个股东会议出来,也就四点半的光景。唛鎷灞癹晓
银白色的SUV开出停车场,顺着繁华的商业区行驶。
却在路经一处花坊的时候,男人的目光被吸引了。
当即转了车头,就又倒了回去。
走下车,看着花坊外那一桶桶怒相争放的鲜花,各式各样的姿态都有洎。
花坊店员见到西装笔挺的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些花,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
“先生,想要什么样的花?我们的鲜花每天都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保证十分新鲜。”
炎君傲只知女人大多是爱花的,以往交往过的情人也不是没送过,只不过多数都让助理代劳去订溽。
而且送给那些女人的花也好办,无非就是玫瑰,顶多再按着气质的不同,送不同颜色的玫瑰。
可是,要送易晓曦的话……
刚才只是看到这些生气勃勃的鲜花,忽然就想到她明媚的脸,只觉得若有这鲜花映衬着她的笑容,一定是副美景。
但被店员这般一问,他却顿时有被卡住了。
见他皱着眉头,也没说话,店员不由笑着引导,
“先生是不是第一次送花给人?每种鲜花都有不同寓意,根据不同关系,赠送不同的鲜花。不知道先生想送花的对象,是谁呢?”
是谁?!
显然不是以往的那些个情人。
朋友吗?念头才出,就又立刻被他否决掉。
斟酌再三,他才说出两个字,
“下属。”
店员转着眼睛想了想,又问,
“是女性下属吗?”
“嗯。”
炎君傲点头,似乎也只有这个关系,才勉强让他觉得还能认可。
十分钟后,炎君傲带着一束黄色的海芋花上了车。
重新启动车子,看向躺在副驾驶座上的鲜嫩的黄海芋,那么生机勃勃,却又带着独有的清新,不张扬却又有独特的风情美丽,就好像某个总不认输倔强的小女人一样。
薄唇不自觉地牵起一抹愉悦的弧度,男人驱车直驶郊外的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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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七点吃饭,但六点齐飘飘就到了,易晓曦打开门,看到齐飘飘还有跟在她身后的罗涛,不由有些惊讶,
“齐小姐你这么早就到了?”
齐飘飘自有心思,她不提早赶来,难道要放任这个易晓曦跟君傲有时间卿卿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