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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第2页）

他推开老人，在贝尔纳丹身后关上了房门。

&ldo;怎么……先生们。&rdo;用人喃喃着。

&ldo;别惹我们发火。&rdo;罗平警告说，&ldo;你的主人们走啦。你一个人在家。你不愿意别人损害你。那么你就老老实实地听话。否则，就堵上你的嘴，把你捆起来。明白吗？&rdo;

&ldo;可是没有什么好偷的啦。&rdo;

&ldo;谁告诉你是偷东西啦！我们来只是参观一下。在前面带路。&rdo;

可怜的人怕得不得了，贝尔纳丹只好抓住他的肩膀扶了他一把。

&ldo;从客厅开始。&rdo;罗平命令道。

他们走了进去。罗平注意力高度集中，长时间地看着家具和图画。

&ldo;您不搜查吗，老板？&rdo;

&ldo;我不正在搜查嘛。&rdo;

&ldo;我如果是蒙代伊。&rdo;他想，&ldo;那么，我知道，只要我一转过背去，贝阿特里斯会到处找的。那么，这里不可能有一件东西没被摸过、被仔细检查过。抽屉也都是空的；图画也都被触摸过了；墙也被敲过听过了……怎么办呢？&rdo;

他们走进书房时，罗平想起来，把秘密抽屉打开，它已经空了。然后他们又走进饭厅，走进厨房。

&ldo;我们到房间去。&rdo;

&ldo;可是它们还没整理呢。&rdo;用人十分反感地反对着。

&ldo;又是一个理由。&rdo;罗平说。

他在蒙代伊的卧房里转着，镶镜子的大衣柜门大敞着。一件睡衣扔在床边，洗漱用具乱七八糟地摆在洗脸盆的架子上。罗平什么也没有碰。他双手放在口袋里，就这么过了一遍。

&ldo;四封信。&rdo;他想，&ldo;这不会很厚。这很容易藏起来。可是图纸呢！这些图纸，不可能叠得很小的。总得有个地方放呀！&rdo;

他在挂衣服的地方停了一会儿，里面有一件无尾常礼服、几套西服，一些领带和几对鞋子……&ldo;费利西安……马蒂亚斯……拉斐尔……耐心一点！我能找到的。我不可能找不到。&rdo;

他又走进贝阿特里斯的卧室。

&ldo;别进去，老板！&rdo;贝尔纳丹喊道。

&ldo;什么？因为你认为这是他妻子的房间？……你还这么正直、高尚！这完全可以看作是蒙代伊夫人不会想到要搜查的藏东西的唯一的地方。&rdo;

这里，床已经整理好了。没有一件乱扔的衣服。在床头小桌上，还有一张小西尔韦斯特的照片。费利西安、马蒂亚斯、拉斐尔……没有联想到堂兄弟存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