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线索,从汴京北上时,我一直以为苏宓就是苏宓,直到真定时,我才看到那囚车里的人并不是苏宓。”穆国池有些喘过不气来。
“那为何到了昨日方说?”
穆国池捶了捶胸口,道:“没有任何功劳,怎么可能换她们平安,这个机会,我好不容易等到,可……”
顾仲勋看到他的眼睛都红了,叹了口气:“带下去吧。”
堂上的属下得令,将以瘫软的穆国池拖了下去。
顾仲勋转身对黑罕道:“你去安排一下,让人去追捕冯季同。北狩人员的名册上有画像和路引信息。燕京城这几日虽然不许进出,但也不知其是否知晓密道,所以那几条出城的密道,需要安排人手看守。”
黑罕点头称是,便转身去安排了。
顾仲勋看向梭罕:“备车,我们去延寿寺,再次查看现场。”
梭罕得令就往走,却遇上了金宗望身边的传令兵。
传令兵上得堂中,抱拳行礼后,说道:“顾司承,元帅请您过府,有要事相商。”
“好,这就过去。”说着,顾仲勋转动轮椅。
黑罕此时安排好事情也回来了,便推着顾仲勋上了马车。
顾仲勋看到梭罕正准备驾车,便说:“你去现在看押第四批北狩的人的皇子寨府,把人员再核对一下。”
毕竟,金宗望去过了,别是把军器监的人都弄走了。
路上,顾仲勋就在想金宗望叫他过去所为何为,他一早去了皇子寨府,应是与军器监的人见过,那么为的可能是‘血影’,也可能是穆国池。
很快便到了金府,顾仲勋被迎进客厅,金宗望正负手站在桌案前,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
顾仲勋上前行礼:“见过元帅。”
金宗望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仲勋,你来了。”
顾仲勋点头,问道:“元帅找我何事?”
金宗望叹了口气,道:“耀师的案子查得如何了?”
“已查清所用凶器为‘血影’,可能的凶手是军器监的冯季同。”顾仲勋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