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稍等。”路明非一直垂着头,他再次躬身假装按着耳麦喊道:“前台,前台,通知洗衣房立刻准备一套新的床单被套送到3305。”
“先生,您稍等,我立刻去杂物间拿工具来帮您清扫。”路明非又看向那名男子说。
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
路明非如蒙大赦,转身就要溜之大吉。
“等一下!”男子刚要关门,突然又回头喊住了路明非。
“您……还有什么需要?”路明非脚都来得及跨出去,眼角微抽,只得再次回身问。
“磨磨蹭蹭的,你先进来把地弄干净!就用床单擦吧,反正都要换!”男子说。
路明非微微咬牙,也只能点点头,弯着腰走进了房间。
才走过玄关路明非就惊住了,只见两个女子穿着私密的服装披头散发的躺在床上,地上到处都是被不明液体黏住的玫瑰花瓣,路明非才走两步,鞋底就已经沾满了花瓣。
房间里的香薰混合着酒精味、烟味以及一些难以启齿的奇怪味道,纵使路明非戴着口罩也险些“哇”的吐出来。
“看什么?想玩玩?”男子笑着问。
另一边的厕所的门打开,穿着四角裤的光头走了出来,对着灰发男子说:“安德烈,别让人家误会,我们和两位姑娘可都是有合法身份的,在夏洲,被误会乱搞可是会惹麻烦的。”
“古板落后的国度,真是麻烦。”安德烈啐了一口。
路明非偏头一看,床头柜上竟然明晃晃的放着两本结婚证……
安德烈点了支烟看向路明非,随后问:“怎么,不方便动手?”
他说完突然将烟按在其中一名女子的大腿上,那名女子惊叫着从昏迷中醒来,随后就被安德烈扯着头发丢到了地上。
“温柔一点,安德烈,要像个绅士。”光头男子边说边掐着另一名女子的后脖颈将她提了起来,丢进了一旁的长沙发里。
“打扫快些!我还要和我老婆继续玩呢。”安德烈拿起结婚证拍了拍路明非的脸,再度点上一支烟。
路明非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他低垂着头掀起床单,忍着恶心俯身开始清理地面。
当他不经意与被安德烈用烟头烙腿的女子眼神相碰时,竟从那泪眼婆娑的女子眼里看到了哀求的神色。
可自始至终,那女子却也不敢开口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