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季:“行了,岩柏煮了面,先吃面,下午你们和我学炮制药材。”
作为三清观门人,甭管是要专精哪一项,采药、炮制和基本的针灸、各种常见病的开方是要懂的。
当然,这不是他们的专业知识,这是他们的常识。
吃过面,陶季就带着他们把昨日采到的药材都拿到炼丹房前的空地上。
搬出两个大木盆。
丹井就在旁边,陶岩柏去打水,陶季就带着三個小的清洗厚朴皮,洗干净以后切丝,放到一个竹子编的巨大笸箩上,待水沥干之后再一点点的放到晒药架的小笸箩上。
枳实也是差不多一样的炮制方法。
等炼丹房前的十个晒药架用了七个半,昨天他们采回来的药材才算处理完。
三人又把昨天背下来的药方和各种病例的脉案念了一遍又一遍。
错一个字的,陶季当下就拍一下脑袋,严厉不已。
潘筠觉得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厚朴和枳实的,也不会忘记与它们有关的药方和丹方。
但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每次他们只要出去采药,必要背诵所采的药材的药性,炮制方法,以及包含它们的药方、丹方,能治的病等等。
而最近,又正是剥厚朴和捡枳实的时候,他们的那间炼丹房里,光是炮制好的厚朴和枳实就堆了四麻袋。
更不要说他们采回来的鹿衔草、前胡、杜仲、女贞子和云雾草等一众药材了,直接堆满了半个房间。
潘筠现在觉得自己强得可怕,不仅能认出这么多药材、会采摘,知道它们喜爱的生长环境,还会炮制,知道药方和对应的病情。
现在给她一台检查人体的机器,她就可以做医生给病人开方了。
哦,这个世界没有那样的机器,只能通过望闻问切来断病情。
没关系,她觉得以她现在的学习速度,这些都不是问题,把脉观色嘛,分分钟就能学会的事。
她连符纸都会做了,还有什么不会的?
不错,潘筠最近还被迫学了一门手艺,造符纸!
山上的符纸不够用了,陶季近来也没有病人,基本上不下山,所以玄妙就出关带他们做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