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筠从善如流的改口,“有道理,努力!”
陶岩柏狠狠地点头。
妙和见了,也哐哐把手上的馒头炫完,起身道:“我现在就去交课业。”
说罢就朝大殿冲去。
三人坐着目送她跑远,等人没影了,陶岩柏问妙真,“她的课业做完了?”
妙真:“做完了。”
“做得怎么样?”
妙真想了想后道:“得看大师伯今天的心情好不好。”
好的话,或许就抬抬手放过了。
陶岩柏一听明白了,也放心了,他也起身道:“我也去交课业了。”
有妙和对比着,他应该不至于那么惨吧?
潘筠默默地低头吃饭,大师兄今天的心情可能会有点微妙,至少不会很快乐。
王费隐的确不是很快乐,于是罚了课业做得马马虎虎的妙和,以及,虽认真,却做得不够好的陶岩柏,只夸了妙真一个人。
潘筠围观了一下就去逛道观了,她把道观的每一个角落都逛到了,道观后面沿着山势开出来的菜地,还有菜地边上放着的大缸……
就是没看见井。
潘筠想了想,今天早上王费隐带她去山顶时往下走了一段,那里有个大碧水池子,水看上去不错,难道要去那里打水?
潘筠回到大殿,妙和和陶岩柏已经受罚结束,俩人又快快乐乐起来,邀请潘筠一起去分东西。
就是陶季从山下带回来的东西。
吃的、穿的,还有各种药材,陶季还给两個小姑娘买了一把好看的发带,由她们自由挑选搭配。
就是稳重的妙真脸上都不由带出笑来,叫上潘筠一起快乐的分享。
潘筠也被强塞了两根发带。
她们年纪都小,头发既短又少,所以用不上木簪,都是用发带绑的。
修道之人没那么多束缚,自然是随心所好,所以陶季各种颜色的发带都准备了,让她们可以随心选择。
还有布料,潘筠才知道,她们的道袍都是自己做的,“以前是师伯、师父和师叔帮着做的,但现在我们长大了,要学会自己做,小师叔你会不会?”
潘筠前八年的时间不是在修炼,就是在吃药,她要是能有精力和闲心走到大门口,她爹得高兴得落泪,自然,女红这些东西也是一点没学。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内向的宅女,真的,她就适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专心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