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误会。”席墨行说:“现在在外面,等回家我们再说。”
凤致:“……”
要不要把回家说得那么自然啊!
前面开车的阿润一脸心痛,心想自己这老板怎么追老婆孩子追到了她家里,而且还收拾行李要搬去住了……
现在可好,去公司要在路上多浪费一个多小时,真的也是豁出去了。
到了家,凤致先进去了,陶婶来接她时却突然看到了她身后的高大身影。
“这、席先生?”陶婶不明就里地看着凤致。
凤致无奈道:“陶婶,进去说吧。”
阿润帮着提行李上来,一个黑色的巨大行李箱就摆在了房间里,说着和席墨行告别,转身退了出去。
席墨行手中拿着文件袋,和凤致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陶婶。
他拿出了文件袋里的鉴定报告,语气显得十分诚恳:“陶婶,我是念念的父亲,这是鉴定结果。”
陶婶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太好了。
她想起小姐五年前坚决不说出那个人是谁,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而现在这突然出现的男人……
她拿着鉴定结果看了看,最后是看明白了,这个席先生应该就是念念的亲生父亲,更何况他们的相似眉眼摆在那,让人不信都不行。此时的念念正独自在房间里睡觉,陶婶看过了后,抬头看向席墨行:“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可以留在这里照顾他们。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责任。”
席墨行既然做过了就不会再装作若无其事,他希望身为长辈,且看起来对凤致有着非常重要意义的陶婶能够接受他。
“你……”陶婶半天欲言又止,最后看了凤致一眼:“你想好就好,我去看看念念了。”说着就进了念念房间。
念念现在有单独的房间,陶婶一间,凤致住主卧,家里已经再没有地方了。
凤致颇为无奈地看向席墨行,似乎是嫌他太冒失。
怎么能这样就上楼来。
哪怕她知道席墨行根本就没错,也只是为了要儿子,但她还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尤其是方才陶婶那严肃的神情,更让她觉得自己做真的做错了什么事。
既然两个人都说好了回家再说,那么现在也就是谈清楚的时候了。
“我对念念的感情很深,这个鉴定报告……毕竟在我不在时做的,我希望可以再做一次。”
席墨行道:“好。”
“但是如果你真的是他的父亲……非要把他带回去的话,你是否能保证待他像真正的父亲一般,给予他完整的父爱,教导他成人,不让他受到任何委屈,不会因为身份的问题而被人另眼相待。”
席墨行:“这是身为一个父亲一定会做的。”
“我……”凤致说:“如果你允许的话,我希望可以偶尔见到念念,不过如果你有别的打算,那么……”
凤致仍是不忍说出再绝情的话了。
席墨行听懂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带念念离开?”
“嗯。”
“不可能。”席墨行觉得凤致的脑回路大概和自己的不一样,总之他来都已经来了,不会再走。孩子是他的,大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