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今日拿出一千两银子与你等,那就是间接承认了是我毒杀了店家当。”钱满粮嘲讽地笑道:“如此,还是公了了吧,让官家的仵作来验尸,看看店当家到底是中了何毒而亡,也好还我一个公道。”
“你……”店妇人没料到钱满粮会来这一招,急的涨红了脸,却说不出话来应对。
“走官家?你是自找死路吗?”店妇人表哥似万般得意,笑望着钱满粮道:“我本是要体谅你们误伤了人命,私了放你们一条生路。而你却不知死活,偏要往死路上闯……”
“我们刁爷,可是离县衙门师爷的亲弟弟。”店妇人身后一贼眉鼠眼的手下抢话,神色颇为炫耀。
“哦?原来是有后台的。”钱满粮不忙不慌走出后厨,道:“这地方太逼仄。走,上后院说。”
见钱满粮如此气定神闲,店妇人与她的表哥,反而没了主意,不自觉地在钱满粮逼近的时候,往后院退去。
一众人到的后院,店妇人直觉钱满粮态度嚣张,顿时恼了,对身边的表哥嗔道:“表哥,这歹人态度如些无所不谓,将他送官吧,免得我费心思。”
“表妹莫躁,如此人油盐不进,自是要送他进牢房的。”店妇人表哥温言安抚已没了耐心的表妹。
钱满粮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从怀里摸出一沓银票,举在手里道:“我这有五千六百两银票,就要看你等有没有本事得了这些银子了。”
见钱满粮竟有这么多银票,那店妇人眼睛都看直了,贪婪地叫道:“要你出一千两银子赔付,你如此拖拖拉拉不舍得给。如上了公堂,你这些银票都不够赔付与我。”
“我并未毒杀店当家,我为何要赔付银子?”钱满粮将银票又收回怀里,不屑地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店妇人的表哥见钱满粮如此戏耍自己与表妹,顿时黑下脸来。
“呵……棺材给谁备的还不知道呢。”钱满粮已厌了面对这两副小人嘴脸,出声对后院墙顶招呼道:“你还不现身?这般人留给你了。”
钱满粮说完,径直往后院店当家的内室去。
“着实不知死活,来,给我打。”店妇人的表哥向立在身后的手下下令。
顿时,那四名贼眉鼠眼的店妇人表哥的手下,便呼嚎着向钱满粮的后背攻去。
“找死……”一声娇喝,萧红玉从院墙翻身落到钱满粮身后,挥掌迎向那四名贼眉鼠眼的手下。
萧红玉从客栈一直远远跟着钱满粮到的饭店,正想进门,饭店门却从里被关上了。萧红玉好奇心更甚,以为师弟与那店家,又谋什么新奇事。便寻到饭店外侧墙,翻身跃上后院围墙,蹲在墙头上静观。
萧红玉将饭店发生的事,尽收眼底,正幸灾乐祸地想看钱满粮出糗,却被钱满粮叫了下来。
这四个贼眉鼠眼的小喽啰,自不是萧红玉的对手,几招过后,便被萧红玉一一打翻在地,爬不起身。
那店妇人见萧红玉如此凶悍,吓得直往表哥身后躲,边躲边对着前堂守门的两个大汉叫嚷:“你们二人速来,拿下这个贱婢。”
那守门二人,得令火速赶来后院,恶狠狠地扑向萧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