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早在半个月前,她每天晚上都做梦,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精神出了问题,而且还去了医院挂号,可到头来,这些都是霍行涧的手笔。
他是在什么时候把她当盘中餐的?
面试?还是面试之前?
慕瓷想了很久,还是没能想明白,他是什么时候盯上她的。
而且,霍行涧顶着一张不近女色的清冷脸庞,之前好几次都差点迷惑了她。
“不是兔子是什么?”
霍行涧手从兔子的背部挪开,看了慕瓷一眼,“食物?”
他弯腰摸到桌上的烟盒,兔子受到惊吓,从他腿上摔下,钻进了茶几下面。
慕瓷也被兔子吓了一跳,手几乎攥死了衣摆。
“呵,”霍行涧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出来,随手捞起打火机,“胆子这么小,当初怎么敢搬来这里的,嗯?”
他的嗓音慵懒的很,如果他没对慕瓷做过昨晚的事的话,俨然一个贵公子派头。
可慕瓷知道,他不是。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淤痕,无措的低下了头。
“会点烟吗?”
霍行涧答非所问睨了她一眼,忽然开腔。
慕瓷指节在身侧紧握成拳,昨晚被男人折磨的疯感,瞬间涌入脑海。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里。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慕瓷也付诸了行动。
可刚走出去没两步,就被保镖给堵了回来,身后响起男人散漫的嗓音,“我如果没记错,慕老爷还有一个儿子吧?”
慕瓷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霍行涧。
男人轻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的确不会吃了她。
但是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身体的摧残要折磨得多。
慕瓷纠结了好久,才近乎艰难的挪动脚步,每靠近霍行涧一步,她心里的恐惧和折磨就增多一分,直到两个人的距离只剩下了半米不到。
她攥紧拳头,“我点了烟,你能放过慕家吗?”
霍行涧面庞温和,“现在似乎,不是你跟我讲条件的时候。”
慕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