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低沉的很,慕瓷在他的面前,就像是被猛兽亵玩的失去了逃跑能力的猎物。
她轻轻咬着唇瓣,眼泪不争气的从脸颊滑落。
是紧张,也是害怕。
她不想做取悦霍行涧的事情,也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
可是她做不到。
慕瓷不知道该怎么办,连带着挣扎都忘记了,整个人站在原地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定住,精神和心灵遭受着霍行涧的双重折磨,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能不能放过我,”她抬头,脸颊早已湿漉漉一片,“算我求你。”
她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可以正常上下班。
仅此而已,为什么这么难。
慕瓷虽然一直在哭,但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有说话的时候带着瓮声瓮气的抽泣声。
她连求饶,都是无助的。
霍行涧难得有了耐心,指腹轻轻摩挲掉她脸颊的眼泪,“没有那个野兽,抓到猎物之后,会亲手把她放掉,除非……”
他勾唇,唇瓣靠近慕瓷的耳廓,“这个猎物,失去兴趣。”
慕瓷瞳孔紧缩,怔怔的对上霍行涧的眼睛。
有一瞬间,她脑子一片空白。
霍行涧对她有兴趣。
可是为什么呢?她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任何性格特征,长得也不算漂亮,穿衣打扮也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霍行涧这样的高岭之花,为什么会对她有兴趣。
她难得倔强的抬起手,推开了霍行涧抵着自己下颚的指节。
“为什么是我。”
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堵。
以霍行涧的身份地位,就算他私底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也不缺女人前赴后继。
他为什么,会选择她。
她自诩没什么优点,也没什么特长,放在人堆里除了脸蛋稍微能好看精致一点之外,其余的各方面,都其貌不扬的很。
霍行涧难得勾起了唇角,盯着慕瓷白净倔强的脸蛋。
“想好怎么讨我欢心了吗?”
他坐回沙发,嗓音慵懒至极,“趁着我现在还兴致,愿意陪你玩一玩。”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把主动权重新掌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