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犹豫了两秒,强忍着内心的紧张,慢吞吞亲上了他的唇。
她的动作很笨拙,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霍行涧呵了一声,“看来慕秘书还是没学会。”
慕瓷脑海里浮现过上次电影里的画面,整整一个晚上,电影的声音几乎成了背景音乐。
她指节攥紧裙摆,低头亲上霍行涧的喉结。
男人并没有要配合她的意思,只象征性的用手抵着她的后颈,像是牧场里被牧民掐着后颈的小羊,毫无反抗之力。
越到后面,慕瓷的脸越红,甚至有要退缩的架势。
就在这时,手腕被捉住。
的手顺着她的腰,缓缓抵上脖颈,然后朝下摁了摁。
那动作的指向性很明显。
慕瓷瞳孔猛的颤了下,脑袋一瞬间气血上涌。
她很想逃。
可有些事一旦开始,是没有退缩的余地的。
慕瓷几乎半边身次都靠在男人身上,她在脑海中做了无数建设,最终才说服自己。
窗外的天色阴沉下来,有风从窗户吹进来。
霍行涧难得有兴致,他点了根烟,一只手拿下烟弹了弹烟灰,另一只手抵着慕瓷的后颈,仰头靠在沙发靠背里,喉结滚动。
他看了眼窗外,风雨欲来。
……
是夜,慕瓷躺在床一角,鬓角的碎发湿漉漉贴在脸上。
她强撑起意志偏头看了眼身后,是空的。
霍行涧不见了!
她的困顿瞬间惊醒,几乎是瞬间撑坐了起来,随手抓了床上男人散落的衬衫套上,着急忙慌的赤脚从床上下来。
落地的瞬间,她两条腿像在刀尖上一样。
慕瓷强忍着疼痛,赶去书房。
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露出些许灯光。
慕瓷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推门。
书房内干净整洁,房间灰暗,霍行涧穿着系腰的浴袍坐在阳台旁的单人沙发上,一旁的小茶几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和酒杯。
听到声音,他回头,“找我?”
慕瓷目光本能落在书房的电脑上,已经被合上了。
她的u盘不见了。
“你……”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脑海中警铃作响,连带着整个人也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