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扣着她的下颚,“你觉得呢?”
慕瓷沉默了半秒,“何必呢?霍行涧,沈建成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你完全可以置之不理,商人最讲究的就是利益至上,你这笔买卖,做的实在是亏本。”
“亏不亏本,不是看数字。”
他漆黑的眸定定的撞进她的眼底,“只要我满意,就不亏本。”
千金难买他愿意。
慕瓷一直都觉得,霍行涧是一个理智的人。
最起码,在跟她相处的过程中,她从未见到他失控过。
她沉默许久,“我想休息几天再上班。”
霍行涧嗯了一声,“一周够吗?”
慕瓷想了下,“十天吧,我刚好想跟小阿辞出去逛一逛。”
霍行涧眼眸骤暗,“不需要我陪你?”
“我自己可以,”慕瓷白净的脸蛋笑容寡淡,“这些年不都是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来的吗?没什么需要陪的。”
霍行涧抵在慕瓷腰上的手紧了紧,“好。”
他回答的爽快。
慕瓷稍稍挣扎了下,“很晚了。”
霍行涧嗯了一声,径直抱起她,“那就休息。”
他抱着她回到卧室,跟往常一样,洗完澡之后抱着她睡觉。
窗外下起了雨,滴答滴答敲打在窗户上。
慕瓷闻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轻轻蹙眉,“你身上的味道怎么变了?”
霍行涧嗯了一声,“喜欢吗?”
“挺好闻的。”
“找专门的调香师配的香水,”男人解释,“有助于失眠。”
慕瓷一愣,不知道他刻意解释这件事,是因为他失眠,所以才用了这种助眠的香水。
还是,他是为了她,特地找人配的香水。
……
慕瓷第二天醒来,已经快十一点。
窗外阳光正好。
霍行涧躺在她身侧,凌乱的短发下五官棱角分明,他闭着眼睛还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