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闫欣不给他压制自己的机会了,她从墙边走出来,直面尤乾陵道:“奴婢也是不放心老员外,过来看看的。不过看来好像也晚了。”
‘也’字在很是扎眼。这声音,这口气,尤乾陵记性再差也不会忘记嘲过自己的人。
虽然面前的人和白日里被人压在前厅里面对他那会的狼狈样简直天壤之别。
他盯着面前这个长相连自己也挑不出毛病来的人。
“你好像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闫欣说:“那我该在哪?”
尤乾陵嗤笑,说:“改头换面就以为本王认不出来?本王从到这里开始,这宅子里敢跟我这么说话的就一个人。”
闫欣还真的自我反省了一回自己的说话方式,但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说实话不对吗?
不过认出来就认出来吧,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本来这身皮她也不打算要了。
她直视尤乾陵,坦荡地说自己到这里的缘由。
“搞那么大的动静为的是什么。郡爷既然来这边,不也是察觉到了?”
尤乾陵道:“所以你出现在这里,是知道那些东西的真面目了?”
闫欣摇头。
“锦衣卫通天本事都没查出来,我自然也没有。”
尤乾陵嗤笑。
“那本王便自行理解,你是别有用心,才会出现在这里。更有甚者,这人,还是你杀的。”
闫欣心说这位爷真是没人怀疑了吗?怎么老往她身上栽赃。
不过这次和上回可不一样了。
她虽然现在还没查出来凶手是谁,但解决今晚上这么一出盛大的闹剧还是没问题的——
闫欣摇头说:“人是不是我杀的,您不瞎,看得出来。迁怒我凶手也不会自动出来。”
“这宅子和宅子里的人有问题,我想您也应该看出来了。”
尤乾陵冷哼。
闫欣继续说:“查线索,以我现在处境无能为力,但锦衣卫毫无问题。有几个小问题弄清楚的话,我可以给您解释今晚这出闹剧是怎么出来的。”
尤乾陵道:“你能办到的事,我锦衣卫办不到?”
闫欣寻思了一会。
“术业有专攻。”
尤乾陵察觉出了她话中之意。
“偃偶假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