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璟言从抽屉中翻出一瓶解酒药,数了数粒数,一股脑就着红酒全部吞下。
他凭借最后一丝清醒按下红色拨号键,“让程度今晚送我出去。”
然后倒在书桌上,重重地睡去。
接到单璟言命令的孙妈,连忙从床上翻起身来,从对讲机里吩咐小厨房,给两位美女煮一些黄芪党参玫瑰养生汤,再加上江南时令果稞。
推着小推车,孙妈敲响刘桃所在房间的门。
“孙妈?”温宁疑问,“您怎么来了?”
“是这样,二爷担心两位姑娘半夜受惊吓,特意让我过来看看,给两位姑娘送点吃的。”
“二位姑娘,没有被吓到吧?”孙妈关心道。
温宁与刘桃相互看了看对方,这样都没有逃过单璟言的法眼?
两人冲着孙妈摇了摇头。
“没吓到就好,以后习惯就好了,这些都是常有的事!”孙妈和蔼,“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出去,有什么事就叫我啊!”
温宁拉住孙妈的胳膊,试图打听关于单璟言的信息,“你说,这是常有的事?是……什么意思!”
“这……”
“害!最近就是单家这几房小辈分的总来找我们二爷茬,少则几个人,多则上百人,像今天这种场景,我们都见怪不怪了!”
“那……他们每次都聊些什么?”
“温小姐,实话跟你说了,我们二爷也很难,这些人能聊什么,无非就是想把二爷身上那点钱全都诈没呗!”
温宁想要再让孙妈继续说下去,孙妈推搡着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看向桌面上摆放着美味的果子,刘桃和温宁真的有些饿。
“你吃不吃?阿宁?”刘桃问道,“这东西看起来应该是没有毒药的吧!”
“我不吃,没胃口。”
“哎呀!人是铁饭是钢,先吃一块,攒好力气才能跟单璟言斗下去。”
……
深夜,单璟言躺在医院病床上。
胃里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接着就是翻江倒海的呕吐。
一米八五的男儿正虚弱无力地躺在白色病床上,刚刚进行过洗胃处理,单璟言在只觉得一整个大脑都是浆水,随便倒一倒就能出现很多脑浆。
“现在几点了?”
“二爷,凌晨三点了。”
“温宁那边怎么样?”单璟言最关心的还是温宁的状态,自知自己刚才的鲁莽已经过分至极,恐怕她会受惊。
“刚才孙妈打过电话,温小姐现在已经睡下了。”程度忽然笑道,“二爷,这个温小姐是不是有些什么魔力啊!”
“先不提你已经多少年不喝酒了,就凭三瓶白酒,正常人也已经倒下了,二爷你知道你喝了多少吗?”
“知道。”单冷冷地回道,“这种东西的后果,不用你来教我。”
程度摆手,“好好好,我不教。”
“现在单金燕那边什么情况?”
“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动静,不过——保险起见,我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一有情况马上汇报。”
单璟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单金燕是个烫手的山芋,必须赶紧处理,不然她会坏了我们的计划。”
“好,我会密切关注她。”
“另外,宫家那边继续盯紧,有什么事情立刻向我汇报。”
“二爷!宫家已经被您拆分成好几块,根本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还值得我们这么花费人力、物力的监控吗?”
单璟言合上眼睛,神情淡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宫家虽然家底没有了,但是影响力还是在的,资本是有的,该防着也得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