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刀!”刘丰一声大喝,一记力劈劈向清风。
清河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刘丰,哪有砍人还提前告诉的,躲不开就怪了。
清河铁棍一提,挡住铁刀,探手抓住刘丰的手腕,咔嚓一声,便被清河拧断,刘丰手中的刀也掉落在地。
这刘丰倒也爷们,腕骨崩裂,吭都没吭一声,只是脸上青筋暴起,汗如豆大。
清河看着目光怨毒的刘丰,咧嘴一笑,抬手一扫,铁棍拍在其胸,砰砰砰的三下,打的刘丰倒飞而出,而清河也未尽全力,虽然对方是恶人,但也未能威胁到清河的性命,所以清河也没有徒增杀孽。
刘丰落地便晕了过去,而瘦子看见刘丰的惨状刀都握不稳了,反而那莽汉,气一沉脚一蹬,速度猛地提了上来,冲到清河面前便是一记横披。
清河立起铁棍挡住,随后莽汉迅速抬起大刀,照着清河的面部就是三刀,这三刀的力度速度丝毫不弱,而准度更是狠辣,都是攻向清河头部的破绽。
清河眸中亮光一闪,左手捏剑指,点向额头中间的那一刀,反手一弹,弹在刀背上,这一指的劲力让莽汉手中的刀也是一晃。
莽汉见一击失效,便攻向清河中路,横披就是两刀。
而清河向后一仰,探出左脚,脚尖踢在了莽汉握刀的手上,让刀一晃,随后翻身一脚提在莽汉的额头,直接将莽汉凌空踢飞。
清河正了正身子,扶了下道观双目盯着莽汉问道:“这刀,你倒是用的不错,比某些连刀都握不紧的人强多了。”
“道爷,的身手也俊得很。”莽汉也回敬了清河一句赞美,而旁边的瘦子,倒是羞得低下了头
“刀法连贯,快而准,善于连击,据我所知,这三十二路披挂刀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学到的。”清河将铁棒收回剑套,负手说道。
莽汉听了清河的话,似乎整个人都泄了气,摘下面罩,露出粗狂的面孔,其左眼处赫然有道刀疤。
“没想到,还是被道爷认了出来,在下黎莽,黎家弟子,不知道爷出师何处。”
“青衣坊,道号贫一。”对于得罪了当地势力的清河,还没有傻到自报家门等你报复的地步。
黎莽听了青衣坊三字也是一愣道:“没想到贫一道长竟然是青衣坊客卿,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听见黎莽的恭维,清河心里也是一愣,但并未表现出来道:“黎兄不必多利,贫道也不过会些武艺,小道尔罢了。”
“不过,黎兄,这女子不知……”
“既然贫一道长对此女子有意,在下也不叨扰,不过这女子身上倒是有一物品,是黎某所需,不知道长。”
清河一听,果然这女子身上有什么秘密:“贫道所寻之物,也在此女身上。”说罢清河双手背负,大有一副你不同意就立刻开打的意思。
“额……呵呵,既然贫一道长开口,黎某自当告退。”说完黎莽抓起地上昏迷的刘丰,向瘦子挥了挥手道:“撤!”
不多时,黎莽三人便消失在清河眼前。
清河又在原地等了片刻,见他们没有再回来的意思,便回头观察这不知昏迷多久的绿衫女子。
到别说离近了一看,这女子倒也长得清秀,肌肤如雪,唇如红樱,眉如柳叶。
“姑娘……姑娘?”清河推了推这绿衫女子,叫了两声。
可是这绿衫女子毫无醒来的意思,只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罢了罢了,本公子就让你占我点便宜。”说罢提起这女子便奔向它处。
片刻之后,清河来到镇外一间破庙。
“嘿,看来今晚只能露宿街头了。”清河将女子放在整理好的草垫上,走回庙前生了篝火。
“那是什么。”清河升起篝火之后,看见这绿衫女子身旁,掉落下来一枚玉佩。
这玉佩正面雕刻着龙纹,反面刻着虎像,尽显峥嵘。
“果真是一块上好的玉佩,价格不菲,莫非黎莽他们找的就是这玉佩?也不知道上面雕着的龙虎像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