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禾问他:“你想不想参加雅西地理旅行者摄影大赛?”
贺航:“你们今年办的这么早?”
沈青禾问:“你想不想?”
贺航客气的拒绝道:“我今年不想参赛,只想放松点,拍着玩玩。”
沈青禾无不遗憾地说:“那好吧。”
关于摄影方面,沈青禾有问题咨询,但及时想到野望的忠告,只能憋在肚子里。
不能谈工作!
两人站在玻璃栈桥上,靠着栏杆观景,前方又一个人恐高倒下了,同伴们嘻嘻哈哈把她拖走。
沈青禾指了指栈桥对面:“那里有激流探险,也是玻璃做的轨道,你想不想玩。”
贺航说:“随便。”
沈青禾拿他没办法。如果是别的男人,敢用这样敷衍应付的态度和她相处,她必然火冒三丈先骂一顿然后躲得远远的。
但人心是偏的,贺航是被偏爱的,沈青禾愿意容忍他。
沈青禾排队领了个双人筏子,然后带着贺航继续排队,
这种带点刺激性的玩意儿都是年轻人爱玩,沈青禾发现前前后后的年轻男女都是成双成对的。女生依偎在男生怀里,既紧张又害怕,男生们或温柔或装逼的安慰着,亲密无间。
沈青禾和贺航像一对异类,各自守着残余的节操,清醒地划清界限,中间的空隙足以塞进一个第三者。
不过,没关系,他们马上就要紧紧贴在一起了。
贺航以前没玩过这个。
但他经常看别人玩。
沈青禾不怀好意:“第一次玩的人都会吓得尖叫颤抖。”
贺航不信,说:“必不可能。”
登上筏子的时候,贺航手里还拿着相机,工作人员让他放下,他偏不。
沈青禾帮忙解释说这是他的工作,在保证不碰瓷和不伤到别人的前提下,终于获得批准进场。
沈青禾将挂绳套到贺航的脖子上:“你可千万拿稳了。”
贺航:“我的手从不会抖。”
沈青禾:“那你可太厉害了……先别忙着给自己插旗,呆会打脸有你哭的。”
……
贺航又听不明白了,他与网络脱节有点久。
沈青禾忽然有了想摸他头的冲动,忍了又忍,问:“你喜欢狗吗?我家养了狗,呆会给你看照片。”
贺航:“你很喜欢到处晒狗。”
沈青禾注意到“到处”两个字,莫名其妙地反驳道:“没有啊,我很少给别人看我们家狗子的……”
贺航意识到什么,紧抿嘴唇不说话了。
恰好此时工作人员上来检查他们的防护措施,沈青禾注意力转移,不再围绕晒狗的话题,于是这一茬便揭过去了。
贺航背靠着筏子,双腿分开,沈青禾就坐在他身前,从某个角度看,就像躺在他的怀里。
开始前的一段路程是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