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没有回答,其实这解燃眉之急的法子倒是有,是他的两个结义兄弟派人探访西域,曾遇高人指点迷津。
那女人下的是一种‘情盅’,无非是想要下盅者对自己钟情,而这种盅只要能与女子交@合,那盅自然转移到了那女子身上,成了他的替代者,不过这‘情盅’狠毒的就是,如若这男子选择是别的女子,当有朝一日,女子身体被盅虫啃食干净,那么这一世男子除了此女子断不可能拥有第二个女人。
但如若是与放盅者,便会如她所愿让这男子一世只对她‘情衷’。
从某种意义来讲,这‘情盅’还有令男子情@动的成份,所以那苗可秀身上也放了一只雌盅,为的就是能够在他发病之时,情盅发作,勾得他体内的雄盅对她情动。他没有告诉莫小跳的是,他几乎从来不近女@色。特别是快要到病发之时,对于女人避若蛇蝎。
然而,这样的解救之法,他是万般不愿的。他没有权利去剥夺一名无辜女子一生的幸福。
虽然他的两名兄弟都曾劝解,以他一生的地位与名利,也许对于那个女人来说还是高攀了。但是……种种但是……他还是不愿的,在他内心深处,存在着一块不愿让人触及的地方。
莫小跳六识异于常人,她十分清楚那个女人一直在后头穷追不舍,逐渐她知道自己体力不支,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必须快些找到安全容纳藏身的地方。
男子也察觉到了这个问题,从一开始这情盅便毒发的厉害,欲动混着蚀骨的疼痛一直在体内翻滚:“……快、快!快去前面的山洞……”这里曾是自己少年时深山练功修行之地,地形比较熟悉。所以有他的指引,两人一下便找到他所说的山洞,藏匿了进去。
即便如此,那女人还是追了上来。
莫小跳完全已经体力透支,扶住洞内的岩壁才能支撑住两人的重量。
不过那女人倒不急于向他们逼近,而是故意扬高了音调,拖拽了尾字的语气像是猫的爪子刺痒抓挠在了心上:“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这些年陪着你玩了这么久‘猫捉耗子’的把戏,我的耐性也快耗尽了。今天,我只问你最后一次,你,还是要躲开我么?”
这是她下的最后通牒。猫捉弄耗子并不急于将它吃下肚,而是慢慢地一点点磨去耗子的信心。然后乖乖诚服于她的脚下。
这个女人是美丽的,一颦一笑无论这笑容里藏了什么,她都是那种动人心魄的美。确如男子所言,这个女人空有一副美的皮囊,她的内心毒若蛇蝎。
因两人没有了退路,所以这女人定是以为解决了自己,男子便是她手到擒来的囊中之物了吧?莫小跳不得不扶上了腰间骨鞭的位置。这时,男子凑近到了她的耳边以细小的音量在那嘀咕。
“在那商量什么?是在讨论想要个什么样的死法么?”料定他们无路可退,苗可秀掠开嘴边势在必得的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