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之南脸上笑嘻嘻的,傅从夜瞧出来了,她就是喜欢口头乱说逗他玩,等住到这儿来,她朋友遍天下,怎么可能还跑他家来蹭饭。
阮之南问:&ldo;送奶业务能续订到什么时候?&rdo;
傅从夜想了想:&ldo;续订到咱俩不做同桌的那一天。&rdo;
……
买房可比租房麻烦得多,阮之南住进去还要些时间,在此之前,她都要继续自己的迟到生活。
但周一上课,她竟然没迟到。
这个周末,阮之南几乎就只有晚上回家住了。
她白天先去跟旧日狐朋狗友去聚会,又要去医院复查,还要带大菊去宠物减肥中心去请私教健身。
阮翎在家像个嫁进豪门却寂寞孤独的怨妇,一天到晚没少给她打电话发微信。
等她玩累回家了,却发现阮翎又不知道从哪儿给她订了一大堆衣服假发,开始拿她当个芭比娃娃似的试衣服了。
这折腾下来,阮之南周末作业一个字儿没动。
傅从夜到学校的时候,竟然发现阮之南已经到了学校,而且正在奋笔疾书,他的座位上挤着鲁淡和付锴,也在那儿埋头苦写。
这种场面,他早上见的多了。
像他就不会有这种担忧,就是一个字儿不写,老师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这次他还是随手写了几道题的。
傅从夜走过来的时候,鲁淡推着付锴道:&ldo;他来了,撤撤撤。我坐你同桌那儿写。&rdo;
傅从夜本来想说给他们让座,没想到自己刚靠近,位置就被清空了。
鲁淡之前还在他桌子上搁着个双层吉士堡,生怕桌子沾了油,还拿纸巾赶紧擦了两下。
这服务态度,怪不得是餐饮业家族的皇太子。
鲁淡擦完了之后,捧着卷子回头跟奋笔疾书胡写英语周报的阮之南说:&ldo;阮老板,这几道大题我也空着,我就不帮你抄了啊。&rdo;
阮之南头都不抬:&ldo;画两条辅助线,写个答字,随便划拉几个公式啊。&rdo;
傅从夜看出来了,这俩人简直就是王朝马汉,忠心耿耿的连抄作业的活都包揽了。他把一袋温热的巧克力奶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