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许河的发问,萧婉没有半点头绪。
她甚至还没从刚刚的翻云覆雨里缓过神来,腰肢之间还时不时颤栗,只能故作不屑的“切”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不说话。
她对许河的发问好奇的心痒痒,可就是低不下这个头。
昨夜凌晨,她还能对许河耀武扬威,颐指气使,结果现在不仅不止一次被摘了果子。
如果现在再被智商碾压一下,那往后在这个男人面前岂不是再抬不起头来?
不行,得昂着头钓着他,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许河哪能看不出这女人的傲娇?
不过他可不打算再惯着这女人了。
事已至此,再无回旋余地,低头软弱再不能换来独善其身的太平,只能拔刀对敌。
既然如此,那就锋芒毕露,自主沉浮,怎可能再对这女人低三下四的讨好?
而且,男人的兽性让许河对于彻底征服萧婉这女魔头这件事,相当兴奋。
她没说话,许河就不接着说话。
他敢打赌这女人迟早会开口好奇发问。
许河戏谑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回局里,等晚上唱戏。”
这话让萧婉更不解了。
戏?
什么戏?
今夜还有什么戏?
这家伙难道还想欺负自己一晚上,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龙王戏珠的戏码?
想到这里,萧婉脸色更红了,心中滋味有些奇怪,羞恼,傲娇,还有隐隐的期待,但是就是没了飞扬跋扈的轻蔑。
就算被轻佻的捏了脸,都已经不在意了,只是她自己都没发现。
许河却没在意她的想法,自顾自的去开车。
萧婉起身,迈着两条大长腿跟着上了车。
在车里,许河脸色平静,深邃的目光像是在思考什么。
萧婉望着窗外,车里的安静也让她的思绪乱飘,许河的发问在她脑子里转了两圈后,思绪又落在了许河的身上。
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
怎么一夜之间像换了人一样?
这家伙又是不是真知道什么?
如果他的思绪真如此缜密机敏,为什么平日里又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不知不觉,车子停在了招商局停车场,许河下车前提醒道:“今天晚上会有人请客吃饭,你可以休息一下,缓缓脑子,到时候别说错话。”
萧婉好奇,请客吃饭?
谁?
今夜难道还有人想设局陷害自己不成?
从住处到局里,无数疑惑在萧婉的脑袋里,让她抓耳挠腮,临了又神秘莫测又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更让萧婉好奇的不行,心里也有些打鼓。
昨夜的经历再来一次,自己的身子骨,可就真吃不消了。
但是没等她发问,许河就去了自己的工位。
虽说是萧婉的秘书,但是在招商局的地位甚至会被科员看不起。
许河心里清楚这是因为这些科员大多家里有关系,要么就是早早拜码头,进了办公室主任之类的人门下,而自己在哪儿都不得宠,所以被欺负。
安安静静保平安,不求出人头地掌风云,但求安安稳稳过一生,故此过去的许河虽然不爽但是也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