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应城不经意瞥了一眼,当即收回了目光。
“热死了,你跟个大火炉一样。”
他伸手把魏郁的脸推开,但魏郁更早一步把脸凑到了他的脸边。
魏应城惊慌又嫌弃,“你牙都没刷,不许过来!”
魏郁转为“攻击”魏应城的脖侧。
魏应城一边抽出卫生纸擦了擦,一边起身去洗漱。
刚一落脚,拖鞋就踩到张用过的纸巾。
——地上被扔得一塌糊涂。
睡衣,睡裤,卫生纸,还有使用过的口口。
魏应城深呼吸,扭头说:“魏郁,我让你昨天晚上收拾,你收拾的呢?”
“收拾了,这是第二次的。”
“都是你干的。”
魏应城随口说了一句,魏郁却笑了起来。
“我干的……”
这咬字,生怕魏应城听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一个枕头糊在魏郁脸上,魏应城留下一个躲进卫生间的背影。
不过几秒钟,魏郁又跟了过去。
他招摇地展露这自己的身躯,丝毫不见羞赧,反而很希望能得到魏应城的注视。
只要魏应城看上一眼,也不免他戒酒戒碳水得做力量训练。
魏郁右手圈住魏应城,左手拧开水龙头。
魏郁挑眉看着镜中魏应城耳尖浮起的薄粉,故意调笑着问:“我现在刷牙,是不是就能亲了?”
和魏郁的慢慢悠悠不同,魏应城已经着急,除了眼神警告魏郁别来烦他,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留给魏郁。
“别上班了,今天请假吧……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还要出去。”
魏郁嘴上劝,但手里却一直帮魏应城递上衣服水杯和钥匙。
魏应城无声叹息,半是羡慕半是嫌弃地说:“我不像某些人,整天没个正事就在家里躺着。”
某人自己领了嘲讽,笑着说:“我在家带孩子啊,蛋卷昨天还和我说想你了。”
自从魏郁不再装穷,每天就盘算着怎么花钱。
最先做的就是把家里会“嘎吱嘎吱”响个不停的破床换了张又大又软的。
然后就是给蛋卷换了一个豪华狗窝。
这样蛋卷晚上在阳台睡觉,既暖和自在,魏应城也不用再担心“把蛋卷教坏了”。
前几天魏郁还带着蛋卷去a市许多贵妇会光顾的豪华宠物沙龙做了爱宠spa。
魏应城嘴上说魏郁恨不得把蛋卷养到天上去,各个社交平台的头像却很诚实地换成了蛋卷眯着眼做泡泡浴的照片。
象征快要迟到的邻居大爷的广播声又响了起来。
魏应城立刻换鞋,动作快到要出残影。
魏郁还笑眯眯地问:“和那个混血的比起来,我是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