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梨子,我前些日子频繁回宁城,又有人拍到了我们。】
他们一直是地下恋情,苏梨一直是那个不被承认的角色。
近期祁湛经常回来宁城,被人怀疑,狗仔自然不会放过顶流的任何一个细节和动向,其实这不是第一次被拍。
像祁湛这样的人,是没有“隐私”的,他的一切都被人盯着。
但每次他们都把消息压了下去,要么就是花钱,要么就是用点别的公关手段,祁湛的解释,她好像不是特别意料之外。
又是公关,又是公司手段。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是每一次,她以为自己已经被磨平了所有的尖锐情绪,可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她发现这是磨平不了的。
所谓习惯了伤口,并不代表下一次被刺伤的时候不会疼。
她又要怎么去接受呢,要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自己一遍遍将那些苦楚和委屈全都咽下去呢?
他的解释来得稍微晚了一些,那时候她已经掉完了眼泪,已经整理好自己一瞬间崩塌的情绪和心情,重新回到平静。
一开始,她只是想要一个简单的解释,可后来,她想要的好像更多了,在那反反复复的梦境里,分明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她想要的,不是在她哄好自己以后才得到的安慰。
晚了。
这来迟的解释,这在她眼泪后的解释。
如果她这么轻易去接受这一切,如果对方来迟的解释她都要坦然理解。
那她流的那些泪呢,用什么来赔。
苏梨觉得,她好像越来越无法去说服自己了。
“苏梨姐,给你,咖啡”组员忽然呼唤她。
苏梨回过神来,接过那杯咖啡,说了句“谢谢”,她又把手机丢到一边,继续今天的工作,只是今天的效率一直不怎么高。
大家都下班以后,苏梨又主动加了会儿班。
晚上十点,她独自从写字楼出去,站在空旷的街边,看着那飞驰而过的出租车,苏梨抬头看向天空,却发现被挡住了太多视野。
周围全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全是林立的写字楼。
而她,被困在了这里。
这天晚上很难得,祁湛给她打了个电话。
他似乎是想给她什么补偿,但两个人都很默契地避开了某些问题,祁湛的语气听起来很轻松,他过几天要去欧洲,这会儿在问她。
“这次想要什么?”
苏梨抱着膝盖缩在床上,一整天的心悸感都还没有消失。
“我想要的东西太贵了。”苏梨应着,声音很小,“我困了…”
“什么都可以,贵的我也能买给你。”
她可以随便提要求,可以找祁湛要一切昂贵的东西,他什么都会买的,那些钱在他那里,算不上什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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