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兔吓了一跳,缩着爪爪,:“我看你的以巴好看……”
“以巴有什么好看的,”被摸了被摸了被摸了!侬侬狼心里这样喊,脸上却毫无表情,“你不也有。”
“我的太短了,”说着,宝宝兔转过身,把屁股撅给它,球球以巴摇了摇,“你看。”
我去!侬侬狼直接朝后翻倒,整个狼都晕眩了,宝宝兔蹬着腿爬上床,小肚皮一番,瘫到它的爪子上:“你这么好看,是不是也是母的呀,我也是母的,我们做朋友吧!”
谁是母的!侬侬狼特别愤怒,虽然它体型小,毛还是白的,但从没被这么侮辱过,作为报复,它猛地朝宝宝兔扑过去,一头埋在它的肚子上,使劲儿拿鼻子蹭,蹭得宝宝兔抖着脚咯咯直笑。
正笑着,门从外面推开,亭亭兔背着一兜胡萝北回来了,侬侬狼一见它,立刻从宝宝兔身上起来,高傲地昂着头,若无其事望向窗外。
“宝宝兔?”亭亭兔惊讶地看着它,“你怎么背了个粉布兜!”
“唔?”宝宝兔捋着毛从床上爬起来,“小母兔都穿粉的呀。”
“小母兔?”亭亭兔扑簌着耳朵,“谁?”
“我呀,”宝宝兔拍了拍花朵图案的布兜,“我是小母兔。”
亭亭兔无语:“你从生下来就是公的,”
“你搞错了,”宝宝兔笑着摆抓,“不怪你,连我自己都搞错了。”
“我从小舔你舔到大,”亭亭兔肯定地说,“你就是公的。”
“咦?”宝宝兔愣住了,可是匡匡狼说它是小母兔,而且它们还、还(进行生命的大和谐)了!
第147章
时阔亭回到家,掏钥匙开门,右手的肌肉有点抖,半天对不准锁眼,大概是跟匡正犯浑使大了劲儿,手腕和虎口的旧伤犯了。
他换左手开门,一进屋,听到婴儿响亮的哭声。
这孩子有条好嗓子,喇叭似的,震得人耳膜疼,听久了就觉得脑仁疼,最后连神经都疼,他甩着手脱掉军钩:“喂,怎么又哭成这样?”
“嗯……”孩子哭得这么厉害,应笑侬居然睡着了,张着嘴仰在沙发背上,杏核眼儿睁开一条缝,“您老可算回来了,赶紧的,把你闺女领走!”
他一脸嫌弃,手却抱着小粽子没松。
时阔亭叹一口气,搓了搓脸,挨着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