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浅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落入徐长卿眼中,竟让他心头不由得一颤,生出些许惊惧之意。而此刻他怀中正紧紧抱着青儿,见状更是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他强自镇定心神,开口问道:“雪见姑娘,您有何事?”
白浅听闻此言,只是轻轻一笑,如春花绽放般娇美动人,但这笑意却未达眼底。她伸出纤纤玉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青儿粉嫩的脸颊,而后目光转向徐长卿,轻声说道:“长卿大侠,您这都已经抱了这么久了,难道不累么吗?”
徐长卿闻言,微微摇了摇头,面色依旧平静如水。然而,他的身体却不自觉地稍稍侧了侧,想要尽量离白浅远一些。他语气坚定地道:“多谢雪见姑娘关怀,长卿并不觉得劳累!”
白浅见此情形,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若冰霜。她挺直了身躯,青葱般的手指微微一动,顿时一股无形的力量涌出,徐长卿瞬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紧接着,白浅动作轻柔地将青儿从徐长卿怀中小心翼翼地抱出,然后轻轻地放在了一旁的摇椅之上。做完这些之后,她才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向满脸惊恐之色的徐长卿,同时抬起右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累?哼,你施展了这么多法术,居然还敢说不累?”
白浅怒目圆睁,娇喝一声后,猛地挥出一拳,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冲向正端坐着的徐长卿。这一拳势大力沉,瞬间便将毫无防备的徐长卿打得翻飞倒地。
白浅欺身上前,指着倒在地上的徐长卿怒斥道:“你师父辛辛苦苦教给你那么多做人的大道理,又传授你高深的法术,难道就是让你来胡作非为、为非作歹的吗?”话音未落,她又是狠狠一拳砸向了徐长卿。
徐长卿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辩解,但白浅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继续痛斥道:“那团邪气已然脱六界之外,如果任由它肆虐下去,别说是你师父,就连整个六界都会遭受灭顶之灾!”
“还有,你之前放走了那么多穷凶极恶之徒,可有想过那些无辜的受害者将会面临怎样悲惨的命运?倘若这些恶人再度犯下罪行,你以为仅凭你这条性命就能抵偿得了吗?莫非你这位长卿大侠觉得自己的命比其他人更为金贵不成?”白浅越说越是气愤,又是接连几拳打在了徐长卿身上。
或许是打得有些累了,白浅停下手中动作,稍稍喘了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到一旁,双手掐诀施展出法术,一道道光芒如流星般砸向徐长卿。
“现如今大家都在齐心协力寻找五灵珠来封印锁妖塔,以保天下太平,而你却再三推脱阻挠,难不成你真希望你师父早点死去吗?”
“并且!最令我生气的是,好像只有你才有师父似的!”说到此处,白浅再次凝聚法力,朝着徐长卿狠狠地打出了重重的一拳。
待泄完心中怒火之后,白浅才收起法术,缓缓走到徐长卿身前蹲下,冷冷地盯着他质问道:“你为何要毁坏仙船?究竟意欲何为?是不是不想让水灵珠顺利归位?还是担心因此会牺牲掉青儿?你简直就是个癫狂的疯子!”
“蜀山长老们向来心怀慈悲、敬爱世人,青儿不过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罢了,他们又怎忍心让她去牺牲呢?哪怕是想尽一切办法,也定然会将她救下!”
白浅满脸怒容地吼道:“癫公!”
“你这般故意拖延时间,难道不知道这会害了景天吗?他现在危在旦夕,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你却在这里磨磨蹭蹭,简直就是在拿他的性命开玩笑!”
一直以来都沉默不语、默默承受着一切的徐长卿,静静地躺在那里。然而,就在他听到“景天”这个名字的瞬间,仿佛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原本低垂着的眼眸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般,猛地抬起。他的双眼瞬间瞪得浑圆,眼珠子似乎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目光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
白浅轻抬玉手,一道柔和的光芒闪过,便轻易地解开了施加在徐长卿身上的定身术。
获得自由后的徐长卿,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翻身便重重地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面出沉闷的声响。他双手抱拳,身体前倾,语气急切而哀求道:“还请雪见姑娘务必告知在下,景兄弟到底怎么了?”
白浅微微皱起眉头,看了一眼徐长卿后,缓缓开口说道:“我们在来此的路上,景天告诉我们,他决心要进入锁妖塔,击败天妖皇,取出镇妖剑。”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补充道,“那镇妖剑本就是昔日飞蓬将军的法器,由于长时间与妖族共处一处,久而久之,难免沾染了些许魔性。若是任由其展下去,恐怕会祸乱苍生啊!所以,如果我们能够尽早一分回到蜀山,封印住锁妖塔,那么天妖皇的法力就能得到有效的压制,如此一来,景天在锁妖塔里生存下来的机会也会相应增大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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