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魂印师,第十五章满意的交待
在湖边站了一会,君卿带着雪听楼走到了一旁的亭子里坐下。舒悫鹉琻眼尖的侍女走过来摆上清茶和水果,然后快速的退下了。
君卿替雪听楼倒了杯茶,递给了他。
看着茶杯一侧那莹白如玉的手指,雪听楼一下子就想到不久前就是这双手划过了他的脖颈。那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有些心慌起来。他快速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君卿,我有话要和你说。”雪听楼漆黑温润的眸子盯着君卿,开口道。
“说吧,我听着呢。”君卿莞尔一笑,随手掐过一颗葡萄放入口中。看着那饱满的还沾着水珠的果实蹭过她红润的嘴唇,雪听楼心里的躁动越发严重了。还不待君卿动手,他赶紧灌了两杯茶。
沁凉的茶水一下肚,将他心里的燥热压下去了几分。
雪听楼深吸一口气,道:“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君卿,我想和你说的是,我和旗木青鸾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常年呆在学院,偶尔回一次家,她就会来找我。大家同为四大家族中人,我不可能次次都不给她面子。更何况,我父亲是雪殇城城主,而旗木家,掌握着城内近一半的商铺,我不能让父亲为难。所以——”
“所以你就让自己为难?”君卿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的,你有你的难处,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做就可以不做的。”其实主要的原因她没有说,那就是旗木青鸾那种恶劣的女人,根本不会是雪听楼的那盘菜。
听到君卿的话语,雪听楼先是一愣,紧接着,那俊美温润的脸上绽放出了如同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喉咙口一股脑的涌上了很多的话,可到最后,脱口而出的就只有五个字:“君卿,你真好。”
君卿闻言,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对了,你给我的那本《魂力幻化术》是哪里来的?”
“那个啊,是我师傅给的。”雪听楼开口道,“呵呵,你说巧不巧?就在我回来前的几天,师父给我送来了几本魂技和秘籍,其中就有那一本《魂力幻化术》。我本来还觉得师父为什么给我这样一本没用的秘籍?不过看到你是魂印师后,我却觉得那秘籍实在是太有用了。”
“是这样啊。”君卿眯了眯眸子,某种快速闪过一抹精光,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嘴角仍然挂着淡淡的笑意,“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巧。不过你的师父到底是谁呀?听别人说好像是一位很厉害的人物。”
雪听楼的神情本来还有些松散,可是一听到“师父”两个字,他就立刻坐直了身子,眼里涌动着满满的崇敬之色。
“师父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可是我敢说,他是整个大陆上最强大的存在!甚至很多人都说,他其实不属于璇玑大陆,而是来自于另一个强大的位面。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就连我,也只知道他姓夜,其他的,一无所知。”
“这么神秘?”君卿皱了皱眉,也不再多问,而是转移了话题,问了他一些有些傲宇学院的问题。这一来二去的,直到夕阳西下,雪听楼才离开了仇府。
用过晚饭,君卿在书房里看书。她的倚风院中有一个单独的书房,这段时间以来,她除了修炼就是看书。没办法,这璇玑大陆对于她来说,还是太过陌生,只能赶紧恶补一下。
看的正好,房门被人推了开来,一袭白衣的兰临风走了进来。
平日里,他穿的衣衫不是蓝色就是青色,沉稳有余,活泼不足。如今这一袭白衣,倒是让他年轻了不少,整个人看上去温润而又俊逸。
君卿看着他,竟是忍不住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兰临风将这一切收入眼底,他的眼中快速闪过一抹笑意。他走了过来,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三本册子,递向君卿。
“《小漩涡术》,《飞刃术》,《魂剑术》?”君卿念道,然后抬起头看向兰临风,“舅舅,这是魂技?”
“嗯。”兰临风点了点头,“你已经是大魂师了,也该修习一些魂技了。这三本是我给你挑的,好好修习,有不懂的地方就和我说。我先走了,你早点睡。”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君卿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兰临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不过十分钟。君卿有些发蒙,看来他还真是专程来给自己送魂技的。只是她有些不明白,这都晚上了,兰临风完全可以明天早上再给她啊。看来,他是太想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了。君卿咬了咬唇,既然如此,那她就要更加努力的修炼才是,免得让他失望。
……
一连过了五天,雪殇城内有关旗木青鸾的舆论还没有散去。
兰硕看了看天,开口道:“那旗木家,最近有何动作?”
“呵,他们能有什么动作?旗木青鸾那事弄得满城皆知,搞的旗木家人一个个都抬不起头来,全都龟缩在府里。”兰临风说道,眼里是满满的讥讽。
“龟缩在府里?他旗木清倒是打的好主意!他的孙女伤了我的孙女,他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绝不罢休!”说着,兰硕猛地回过头来,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从他身上流露而出。
哪怕现在生活在这边陲的小城之中,可是不要忘了,他曾经是那样一个庞大家族的掌权者。多年的积威,不是凭空得来的!
“你现在就去,告诉旗木清,我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这一个月里,他还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话,那么他旗木府,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兰硕狠厉的说道,君卿是他心尖尖上的肉,没有人可以在动了君卿之后还平安无事。
不过一个旗木府而已,光凭他一个人,就能让他们全部消失。
闻言,兰临风的眼中同样闪过一抹厉光,他点了点头,立刻向外走去。
说起那一晚的事情,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这笔账,不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