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兴起,就比照他和我阿妈的样子,重新扩建了祭坛,后来因我阿妈要生下我…”
白虎女走路风快,假装不知阿金在后面和余鸢闲聊,想着一定要把机会留给自己的儿子,希望阿金挖墙脚的动作快些。
听他们说到龙骨祭坛的石刻,不由得唇角微勾,回想起当初她与青狮王宏烈。
二人当时新婚燕尔,也曾山盟海誓,也曾好得蜜里调油一般。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与宏烈相见两厌,到如今已是水火不容?
白虎女眉头一皱,惊觉只这几年光阴,自打那豹姬叛出圣兽城,率部归降宏烈…
阿金领着余鸢绕过“龙骨”祭坛,继续向前一笑道:
“我外公在世时常常遗憾,他老人家常说,我母亲如果是男子,她一定可以继承他的部落,强大白虎一族。
可惜啊,兽人祖宗从古到今的规矩,传男不传女,她是女子…”
余鸢忍不住疑惑,回道:“女子,女子怎么了!?
“谁说女子不如男?”
阿金愣了一下,跟着重复一遍道:“谁说女子不如男?”
白隐月耳尖一动,旋风般转过来,一双虎掌用力将余鸢握住。
她面色激动万分,身后白毛飘飞,声音如雷震喝道:“谁说女子不如男?
这句话,说得真好!
当浮一大白!
来人,取烈酒来!”
登时便有一虎女奉上一个酒囊,白隐月咕咚咕咚仰头喝了大半袋,扔给余鸢示意她也喝。
当此情景,余鸢拒绝不得!
心一横,眼一闭!
余鸢只好陪着她喝了一口。
酒水入喉,余鸢竟然意外觉得这酒水甘醇如蜜,带有浓厚的果香和草木气息,甚是好喝,便将剩下的一点都喝完了!
白虎女见余鸢饮酒爽快,心中愈发欢畅,喜不自胜地道:“都有,管够!今晚上我们不醉不归!”
但是余鸢一饮而尽之后,却感觉那蜜酒在她喉中熊熊燃烧,显然后劲极大。
余鸢面色白晢,饮酒以后登时如染胭脂,绯红粉白,越显得她娇美可爱。
白隐月越看余鸢,越觉得儿子眼光不错,至少比他老子强多了!
她心情舒畅,不由得纵声长啸,声震山林!
她啸声犹未停歇,余鸢便听到一声狮子吼道:
“哼,你这逆子还知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