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男一屋子女一屋子,女的自然好说,小周人家总感觉明天就要开启神奇之旅了,所以很兴奋,跑那屋洗漱玩手机微信去了。我们几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屋子,Botter说想开两个屋子,可是林正说方便商量开会,所以就挤一挤算了。
二炮躺在小床上,并不愿意去,所以在我们跟前嘟囔:“虫子也找到了,非要下洞吗?就让小周警察回去给组织上打电话,如果上级领导需要,让他们自己下去刨吧。”
林正轻轻摇了摇头,说:“既然答应了人家,总要试一试,凭我们几个,难道会有什么意外吗?”
炮哥并不愿意听他这套理论,说:“哪次战斗不是走一步看一步,谁能知道未知敌人战斗力能有多强。”
Botter也表示愿意救人危急,愿意去拿解药,说:“既然是虫子,而且有曾经进去过的前辈带路,我们只要小心点,就不会有什么大事情了。”
我说:“反正已经来了,还是看看的好。”
几个人商量了半天,还是决定下去看状况,炮哥看没人跟他站在一起,很是恼火,一个翻身盖上被子,说:“一群死心眼儿,先睡了!”
客观的说,炮哥说的稳妥跟逃兵式做法也不是没有道理或者不对,危险谁又不会知道呢?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一夜无事,早上起来,大家整装待发,小周伸着懒腰打哈欠,据说昨天太兴奋了,刷朋友圈都刷的没流量了,太晚过了困劲也没一直睡太好。
我们驱车去宫老伯那里,宫海富跟宫宝父子两个已经装好东西准备好了,装到后备箱里然后就出发了。
车在小占这个地方转悠,不过车并没有开多长时间,就需要扛着东西步行了。我们开始往一个类似山谷之类的东西往里走,到了地点,宫老伯打开包袱,发现里面都是一堆铲子、矿灯以及绳子之类的东西。
宫宝一边帮着父亲开始弄东西一边问:“达达,现在是白天,下地不会有危险吧?”
宫海富正在把一截一截麻花钢拧成一长段,交代说:“没事,洞并不深,我们很快就下去了。”
他们弄起来挺麻利,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长干这盗墓之类的伙计,看出我们疑虑,宫海富老伯说:“本地人总接触这些,多少都懂得一些的。”
果然是全民盗墓的节奏啊,我们作为盗墓的外行,只能看着,不过宫老伯拿着洛阳铲下地之后,并没有土浮出来,一眨眼就开了一个大洞,这不是人类的节奏,这是老鼠精啊,打起洞来太专业迅速了。
我们在上面做一件事情,把那个颅虫的尸体粉碎,然后混合在水里面,做前期准备。
过了一段时间,宫海富老伯从地里出来了,说:“我跟宫宝在前面,你们先跟下来。”
我们都带着头顶矿灯下洞,根本就是盗墓的状态,洞打的很专业,斜斜的下去不至于太难走,而且很省路,能直接到达需要到达的地方。
这么下去一段时间,宫老伯停下来,一边继续挖一边说:“我打的这个洞从上次封住的地洞通道侧面下的手,我们爷俩儿不懂道术,听你们说,Botter跟小周也技术差一些,你们三个下去吧,我们在上面等消息吧。”
不管是保险的方式还是怎么着,反正人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小周坚持下洞,这个姑娘也真是让人没办法,居然不顾危险这么胆子大。
于是我们把颅虫制成的药水洒在身上,造成身上有颅虫气息的假象,尽量保证不惊扰敌人,然后顺着绳子开始下洞。
借助矿灯的光亮,我们发现这里的地洞还是很大的,四周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没走两步,侧面的小周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们过去一看,地上有一个盖着浮土的人形,再四周用矿灯一照,横七竖八的倒下很多,都是死了很久的尸体,不知道有几个。
林正带头小心的检查这些死人,发现他们穿着矿工的衣服,以各种姿势倒在地上。正哥仔细看了一会儿,说:“这些人应该就是遇难的科考队人员,他们的肉并没有多少损失,已经成了干尸,可是脑髓全部消失,应该是颅虫干的。”
二炮说:“这种虫子很邪门吗?专吃人的脑髓?”
林正点点头,说:“我们也是推断,应该差不多。”
小周冲我们招手:“你们看,这有新发现。”
她面前的干尸,身材很高大,就是刚才绊倒小周的那具尸体,干尸的手里,有一个布满尘土的工作本,也许因为一直没有人动,除了满是尘土,发出一些霉气,居然破烂程度还能到能够翻阅的程度。
林正小心翼翼地打开,发现都是在小占地区的记录,跟在偶中城发现的很相似,记录相当专业,在最后的记录发现这么一句话:
在小占地洞,发现Ds变异菌体虫活动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