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夫人居然是公主的义妹。望多多宽恕我们以前的不敬之罪了。”
黑皮还说:“有什么大事情,夫人尽管跟我们俩说,我们去代办就是。”
崬晶兰说:“这事情,恐怕要我夫君去才行。”
说着打开一张欠条。
让张千黑皮瞧了一眼。
崬晶兰说:“看清楚了吗?这是济宁东门冯主事亲手写的欠条。欠我家纹银六百两。”
黑皮觉得奇怪。
他说:“冯主事怎么会欠上你家的银子呀?”
崬晶兰说:“看来,你是有点聋,半点也不哑。问的多,知道的少。我家是御封的南兴镖局。当年冯主事在天都当一个六品御史。后来贬官回济宁,都是我家给他保镖。”
“哟,原来如此。”黑皮点了点头。
不过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开了。
“京官有的是钱,干嘛还欠保镖的钱?”
“倘若你当上了京官,哪怕是个守门官,也一定会把钱包撑破的。可冯主事是清官。回家后,要钱吃饭都成问题。”
“我父亲本来不收他的保镖费用了,可是他非要写下这张欠条。”
这下,沈襄錚也插言了。
“只是,现在我也是一文不名了。幸好契约还在这里,这次不去讨来,何时能还”
说完拿出借契,连连向张千黑皮恳求,要去讨回来。
张千执意不肯。
崬晶兰道:“公爷,路上银两缺欠,哪得酒食供养二位。若讨得来,四人均分,各拿一百五十两,岂不美哉!”
黑皮闻言,立即允诺。
两个公差到大树另外一边,商议了一番。
而后,张千留着看守行李及崬晶兰,黑皮押着沈襄錚去济宁府讨钱。
主意一定,黑皮押着沈襄錚转身就走。
走出了十多丈。
崬晶兰突然赶上前招呼黑皮回来.
崬晶兰含笑说:“假如冯家留你俩酒饭,不可久坐,千万麻烦你催促一声,早早回还。”
黑皮说声何消吩咐,转身就追沈襄錚。
崬晶兰见他转身,玉手轻扬。
黑皮觉得膝弯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