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男人憋得满脸通红,却反抗不能……
束缚解除后,他悲怒交加,双膝下坠,失魂落魄地跪在了地上……
耳边响起皮带的金属声,沈南秋穿好了裤子,转到他跟前。他穿着十分精致而大气,修长的双腿、颀长的身子更显出尊贵优雅的气质,跟被弃如旧履的曼天翔狼狈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掏出根雪茄含在嘴里,往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一坐,然后漠然地开口了:&ldo;生了孩子还这么紧,难得。&rdo;
受辱的大汉双拳紧握、青筋毕露,他艰难地拉起裤子,嘶哑出声:&ldo;我女儿呢?&rdo;
&ldo;想见她?&rdo;医生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拿来一个盒子丢在他面前,&ldo;戴上它,我就带你去。&rdo;
摔在地上的盒子半开着,里面躺着一根仿真……曼天翔心理窜出一股恶寒,双眼不断喷火,做人就不能堂堂正正么?搞这些鬼事情干什么?这也太他妈可恶了!
&ldo;别跟我讨价还价,占主导地位不是你,而是我。&rdo;沈南秋指头点了点,嚣张极了。
刑警气得双眼都红了,好歹大家夫妻一场,用得着这么无情无义么?&ldo;我知道你恨我,我让你打回来就是了,使阴招还算男人么?!&rdo;
以前那种脉脉含情、彬彬有礼的形象消失不见,坐在对面的人给他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他只觉得毛骨悚然,自己的全心付出竟然给了一个隐藏至深的恶魔,完全接受不了,恨不得就这么死了。
&ldo;再挨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么?&rdo;那人悠悠地抽了口烟,吐了个烟圈,好整以暇地说。曼天翔咬了咬牙关,脱下裤子,气愤难当地……不巧碰到了伤口,痛得他好一阵哆嗦。
男人满意地笑了,熄灭雪茄,拍了拍手,站了起来:&ldo;走吧,你女儿和母亲在等着你呢。&rdo;
他怎么不知道他有这种恶趣味?夹着这根毁人尊严的玩意儿曼天翔感觉自己都不是人了,甚至还不如一条狗……
&ldo;她们还好吧?&rdo;路上他十分担忧,对方只是惩罚自己还好,万一泯灭人性,向他亲人下了毒手,那可就糟了。他虽然不相信他会把事情做这么绝,但还是做出了最坏的打算。他已经不相信他了。
坐在旁边的医生翘着二郎腿,没有开腔。直到司机将两人送到目的地,才开口:&ldo;下车。&rdo;
下车后,看到面前的光景,曼天翔有些发愣。他以为女儿被关在环境恶劣、不见天日的地方,不料竟看见一栋巍峨美丽的独栋别墅。别墅是这混蛋的?
然而一路上碰到不少仆人和园丁都在向沈南秋行礼,别墅的主人是谁已经很明显了。曼天翔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当他看见多日不见的母亲,更是差点向前扑倒,摔了个狗啃屎。
又老又黄的母亲竟然变得圆润了,在这里似乎过得不错,她向儿子走了过来,笑容满面:&ldo;天翔,怎么现在才来?&rdo;
刑警正疑惑,就听沈南秋笑着说:&ldo;妈,路途遥远,又加上堵车,所以来晚了。不过总算把人接来了。咱们一家团聚了。&rdo;
妈也是你叫的,有没有搞错?他转过头怒瞪着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家伙,可那家伙丝毫不受影响,自顾自地、如火纯情地表演着:&ldo;妈,我买了些进口水果,专门孝敬你的,尝尝味道如何?&rdo;
老母笑得嘴都合不拢了:&ldo;谢谢,谢谢,哟,这葡萄好大,我在乡下这么多年,从没吃过这样的,算是托你的福。&rdo;
曼天翔觉得事情不对劲,怎么自己反倒像个局外人了?&ldo;对了,妈,茵茵呢?!&rdo;
曼茵是女儿的名字,茵茵是小名。
&ldo;哦,茵茵啊,好得很啊,保姆正逗她玩呢!&rdo;刚说完,就传来女儿咯咯咯的稚嫩的笑声,刑警终于放下心头的大石头,不过他不想再呆下去,只想早点脱离这失控的局面,&ldo;把孙女带上,咱们回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