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纠狠声道:“你的贱命算什么命,不过是个低贱的臭奴才,拖出去立马打死!”
正当关键的时刻,宋莺从外面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
“这是在做什么?”
吴江见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妻主救命啊,奴都要被大夫主打死了!”
何纠迎上前来,挽住宋莺的胳膊说道:“妻主,你怎么来了?这些下人们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为了一点小事惊动你,真是眼皮子浅,等我处置完这个贱人,再收拾他们!”
宋莺不悦道:“你要收拾谁去?”
“江儿做错了何事你要将他乱棍打死!”
何纠并没有因为宋莺态度不好而生气,反而耐心解释道:“妻主有所不知,这个贱人竟然背着妻主偷养美婢,妻主那般疼他,他竟然做出如此崩坏礼义廉耻的事来,妻主还留着他做甚?”
宋莺再三不信,厉声质问吴江道:“你真和美婢有了首尾?”
“妻主冤枉啊!奴家冤枉啊!是大夫主故意陷害奴家的,他容不下我,便故意言语将我与婢女撮合在一处,说我与婢女有了首尾,妻主你信奴吧,奴真的没有背叛你!”
宋莺坐在院里的凳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要求你们一团和气,但是你们以诬陷这种下作的手段来争风吃醋,属实有些忒没教养!”
“妻主,大夫主脱了奴的衣裳,叫这些个下人来观,奴以后可怎么活啊,如此羞愤欲死的事发生在奴的身上,奴哪还有脸见人?”吴江眼里噙着水汪汪的眼泪,可怜兮兮的。
宋莺看见吴江脱的赤条条的跪在院子中,身形羸弱,肌肤润泽,哭泣起来娇喘低啼,哪还有什么怒气,只恨不得当下就将人搂在怀里。
何纠不急,等着吴江陈情,解释完了,才娓娓而谈道:“妻主,非是我容不下,只是他确实与一美婢有了首尾,妻主不去外面的日子,他便与那婢女唇不离腮,玉不离体,整夜颠倒在一处,声音大的都叫隔壁听见了…”
“此话当真?”何纠的话如一盆冷水将宋莺浇了个透,宋莺的怒气一下子就顶到了天灵盖去,“吴氏,你果真做了这般不知廉耻的事?”
吴江瑟缩着身子,有些害怕的说道:“妻主饶命,你就饶了奴这一回罢,是那婢女勾引我的,妻主,奴从未想过与婢女厮混,你容奴说,奴真的没有背叛妻主的心思,奴的心里习惯容得下妻主!奴很害怕,很害怕被妻主厌弃。”
“妻主,你信我,是那婢女引诱奴的,奴力气小,反抗不了她…”吴江胆颤的解释,心里害怕的要死,“妻主,你再给奴一次机会吧!”
何纠解气的说道:“这般寡廉鲜耻的东西,竟还有脸求饶,妻主,你还不把他拖下去打死!”
吴江哭的梨花带雨道:“妻主,你打死了奴,谁还能有奴这般贴心伺候你,奴不想死,奴心里只有妻主!”
何纠见状,将与吴江通奸的美婢押了过来,推到吴江跟前说道:“你的淫妇来了,看你如何狡辩?”
吴江看到婢女,见她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的投了过来,顿时说不出狡辩的话了,这美婢在榻上能把他痴缠死,比宋莺可厉害多了?
宋莺盯着这一幕,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她眼神凌厉的问他:“贼淫夫,你果然与这婢女有了首尾?”
“本君待你不薄,处处满足你,倒将你的胃口养大了,做出通奸的事来!”
“今日我便给你个机会,你们二人只能活一个,你们想谁死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