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红军的话,谢雅顿时没有想要和他交谈的欲望,干脆闭口不言,大步往前走。她心中难免有些自嘲,她本以为在这个谢家能有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没想到,到底是自己想多了。
谢红军却没觉得自己那句话说的有错,他还怕谢雅当真想不开几步凑了过去。“姐啊,这个姐夫多好出手大方又不小气。你看你们这还没有结婚,我不过就提了句他就说到时候给我新婚礼物。你说你们要是结婚了多好啊!”
谢雅闻言却只觉得他可笑,不过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他收买了。同时心也有些凉,她觉得自己的命可能不太好。上辈子虽说父母离异不过好歹两人给了自己不少的钱,这辈子怕是不如上辈子。
越想越气的谢雅,走路越发快了,速度快的谢红军都跟不上。不过谢红军依旧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还好奇谢雅是怎么回事。
谢雅刚进谢家门就撞见沈秋菊冷着个脸,坐在院子中间,她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情。不过还是压着脾气打了声招呼。“娘,怎么了?你怎么坐在这里?”
看到谢雅进来了,沈秋菊的眼泪顿时哗啦哗啦的就流了下来。抬手本想擦干净可是越流越多。“你弟呢??”
“红军在后面,我走的稍微比他快了两步,想来他马上应该就到了。”谢雅听到沈秋菊提起谢红军就知道这事应该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正在两人说话间,谢红军就跟着进了门,看到院中的情况先是一愣。接着有些诧异的开口道“娘,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看到谢红军来了,沈秋菊的一腔怒火好像找到了发泄口,他抄起旁边的扫把就朝谢红军身上招呼了起来。
可能是太过愤怒,他甚至他能打到站在一边的谢雅,谢雅吓了一跳,赶紧跑到门口,怕扫帚不小心打到自己身上。
不过心里也有些好奇,是什么让一向疼爱谢红军的沈秋菊如此的愤怒?快他就得到答案了,因为沈秋菊一边拿扫帚打谢红军。一边骂道“老娘真是欠你们,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你去劳改。这些年那么多个女知心,你找哪个不好?偏找那女人。”想到自己舔着个脸去知青点,结果被那女知青一顿怼沈秋菊就气的难受。
她这辈子一点福都没享到,本以为年龄大了,娶几个儿媳妇也就到了自己享福的时候。可谁知道先是老大不听话非要娶那个祸害,本以为这就够倒霉了,好嘛她最疼的三儿子给了她一个惊喜。
这老三媳妇还不如老大家的那个呢,想到自己打听的那女知青的家庭。沈秋菊那个愁啊!
谢雅不明所以他看着沈秋菊追着谢红军满圈的打转,好奇的询问了句。“娘,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又?”
“红军,你和娘说实话那女知青家里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沈秋菊严厉的质问谢红军。
听到沈秋菊的质问,谢红军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开口道“娘,不管小怜是什么身份。只要嫁到咱们谢家那就是谢家人,你管他娘家做什么。”
听到谢红军的话沈秋菊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段时间的事情全部压到一起实在撑不住。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谢雅本来在看戏。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顿时吓了一跳。
“娘?”谢雅先是一愣,然后赶紧扑过去扶起沈秋菊。
谢红军也吓了一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还是谢雅看不过去骂道“还不赶紧来帮忙?”谢红军这才反应过来,帮忙把沈秋菊抱起来走到屋里放在床上。
“这可怎么办?”谢红军把沈秋菊放下有些六神无主的开口道,谢雅都无语了,这么大的人了这还用教吗。有些无奈的开口道“还不去找医生。”
谢红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跑了出去,村里只有村头有间医务室。因为大环境的原因,中医也被列为四旧。但是看病怎么办,这个医务室还是谢村长求爷爷告奶奶的让公社批下来的。
别看医务室不大,还没什么东西,不过在这十里八村的可就这一家医务室。
谢红军一进医务室就赶紧把里面的医生往家拽,医生有些茫然的开口“红军你这是干嘛?”
“军子,你赶紧跟我回去看看我娘晕倒了。”谢红军焦急的开口解释一句,然后就赶紧拉着军子往家赶。
谢雅守在沈秋菊的房间,围着沈秋菊不敢离开,生怕出什么事情。她也没想到沈秋菊居然会被气晕。谢红城听到动静,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娘,这是怎么了?”谢红城看着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沈秋菊有些好奇的开口。
谢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道,“你看不出来吗?娘,知道那女知青的家里的事情被气晕了。”
谢红城这下是真的有些惊讶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谢雅诧异的开口询问道“娘,怎么会知道,谁告诉她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怀疑的目光看着谢雅。显然他以为是谢雅告诉沈秋菊的。
谢雅顿时就有些不高兴,她直接开口道“我怎么知道,我们下班一回来娘就在院子里等着我们了。二话不说就抽着扫把打红军,谁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听到这话谢红城就知道可能是误会谢雅了,想说什么不过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正好这个时候谢红军急急的带人走了了进来。看到谢红军谢红城总算松了口气。
“红军大夫找来了吗?”谢红城赶紧开口问道!
“找到了,军子快来看看我娘这是咋了!”谢红军的语气充满了急切,毕竟沈秋菊是因为自己的事被气晕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是要被大家骂死。再说他和伶子的事情就在最近,这娘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可怎么办。
在场的众人并不知道他心里的所想,看他语气着急只以为他是担心沈秋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