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河露出明晃晃的白牙笑起来:“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潇风消消气,来人啊……”
越清河朝珠帘外叫道,很快一个圆脸大眼的宫女就走了进来,见到越清河醒了,忙露出喜色:
“太子妃有何吩咐?”
“咦,你是谁?”
“回太子妃,奴婢是太子派来照顾太子妃起居的素砚。”圆脸的小宫女解释。
“太子派来的?”越清河眼神向潇风看去。用眼神问:监视我的?
潇风在素砚面前不好飞刀子眼,便轻声道:“云嫔之事一出,太子暗中压下来许多对你不好的言论,还特地派来四个暗士保护你的安全,另有四个宫女负责打点流讼苑的起居生活。”
“不是吧!这么多人!”
越清河讶异道,又想着,太子这是怎么回事?她中了个毒待遇就不一样了?这也太奇怪了吧,那毒又不是为他中的,他这番举动是为何?
叫素砚的圆脸宫女正色道:
“太子说了,从前是宫里内务负责的人管理不周,竟忽略了太子妃的从几问题,如今这些只是按照太子妃品级来的,若不是流讼苑小了,还会再加许多侍候的宫女来的。”
越清河嘴巴张大,处于一个惊讶的状态,这也太奇怪了吧?太子这是吃错药了?还是怕自己再捅篓子,让人来看着自己?
潇风及时地在越清河合不拢嘴的时候道:
“太子妃初醒,素砚快去取参汤过来。”
素砚依言下去了。
潇风才一一道给越清河如今的情况。
越清河已经睡了五天了,虽然服了解药,但由于解药服得不是太及时,所以还是非常怕冷,因此这屋子才布置成寒冬时候的样子,为的是怕越清河冷死。
祭祖之事已经过去了,宋云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昏睡的这些日子各方人物都来探过病,少不得日后身子痊愈了一一去上门拜访回个礼,还值得一提的事情时,由于越清河昏睡的这么几天灌不下吃的,所以一直靠着参汤养着,听到这个消息,各路人员来探病的时候必带人参,高级的像皇后一出手就是十余根千年老参,低级的百年人参更加是数不胜数。如今这流苑宫的人参堆成山,不能浪费,以后每日必喝参汤。
越清河醒来后的两日里,觉得自己身体大不如以前,已经变得畏寒怕冷了。
越清河苦恼着自己本来就不怎么出色,如今还摊上个弱不禁风的体质实在是太可怜了,正暗自苦恼伤神的时候,夜礿来了。
夜礿公主穿了一件厚厚的狐裘,领子上戴了一块不知是什么动物皮毛做的围脖,浑身上下火红一片,远远看去就觉得很是暖和,越清河在心里嘀咕着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一边懒洋洋地往火炉子里添一块炭,夜礿见她不迎接自己还一副我没看见你的样子,心里怒火横生,又念及越清河还是病人,只好忍着脾气,走过去,趾高气扬地道:
“皇嫂,近日身体可好了些?这是本公主给你带的一些人参,潇风,你拿下去给
太子妃煮了服用。”
她一扬手,身后的梅苳就捧上一块有成人手臂粗的人参上来,潇风看了越清河一眼,道谢行礼领了下去。
越清河心里真真个无奈,怎么又是人参?这得吃到何年何月呢?何况人参又不好吃。但出于礼貌越清河还是谢过了夜礿。
夜礿依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大大方方地寻个软榻坐下,又对越清河说:
“你这一病,倒真是弄得皇宫里鸡飞狗跳鸡犬不宁,多少人为你担心,尤其是太子哥哥,每天为国为民已经那么辛苦了,还要天天往你这跑,要不是看在你救了太子哥哥的份上,我才不来给你送人参。”
越清河在心里奇怪,我什么时候又救了太子了?难道那太子精神错乱了,患了臆想症什么的不成?
“今天我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十一月十五日,是太子哥哥的二十岁生辰……”
越清河脸色有所动容,二十岁生日?那不是古代男子的及冠礼吗?这个倒是挺重要的呀,“所以,你来提醒我要记得送生日礼物?”越清河表示知道了。
夜礿却把头一摇,俊俏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揶揄的笑;
“不,我是来提醒你,不要大哭大闹。”
“什么意思?”
越清河不理解,为什么他生日自己要大哭大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