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做个贪官污吏也很不容易,平时看着威风八面,其实内心始终忐忑不安。总是担心东窗事发。
马兆传一个人坐在空房间里,如同地狱一般,连唯一的一份侥幸的念头都没了,彻底暴漏了。路一鸣的话在耳边响起,那无期徒刑四个字,更是如同一根皮鞭抽在身上,那将是永远黑暗的人生时光。
此案连夜审查,虽然有几个人没被shuang规处理,但是他们心中清楚,在吴山没捞到机会下手,并不等于自己就是清白的,并不等于路一鸣不会顺藤摸瓜,摸清他们的老底,而且,一旦苟利平被暴漏出来,其后果便是拔出萝卜带出泥,
当然了,这些漏网之鱼之中依然不乏死硬份子。
就在他们恢复自由之后,这些人就连夜把路一鸣的突击行动并且shuang规了马传兆的消息进行了汇报。
苟利平对路一鸣暗下杀手,没料到这小子马不停蹄地对自己接起了老底,这是在找证据弄死自己的节奏啊!苟利平当然害怕,越是害怕,越是想出了各种各样对付路一鸣的方法。他可不是害怕路一鸣,他是害怕坐牢,灯红酒绿见过了,他受不了那种凄苦的生活。
这几天他一直在办公室里住,连家都不敢会,此刻,苟利平坐在办公椅上,使劲的揉着脑袋,忽然一拍桌面大骂道:“路一鸣,我草你八辈祖宗,你要弄死我,没那么容易,等我先弄死你再说!”
骂完之后,苟利平拿出手机,火急火燎地打了一串电话,等了很久,却传来了对方已挂机的电脑提示音:“他妈的,花和尚,你这狗日的搞什么名堂,居然挂了我的电话!”
骂归骂,这个时候他必须找他帮忙摆平此事,要不然自己将会深陷囫囵,暗无天日。苟利平见手机打不通,就用办公室的座机拨了过去,电话那头响了几声又被挂了。
显然,对方有事而不接,苟利平接连几次重播,电话那头总算传来了一个男人cu重的chuan息声音:“苟大人,您有事等会可行,我正忙着呢!”电话那头,是不是传出女人的申银声和挑逗的声音。
“先不要办事了。立即帮我办件事,事成之后,亏待不了你!”苟利民说道。
“啥事?”花和尚此事正在于一个女人纠缠,拿着手机,翻了个shen,shen下那个女人骑在他身上,自己玩乐。
“你去一趟吴山镇,……”电话中,苟利平吩咐道。
听完之后,花和尚嘿嘿一笑:“苟大人,是要死的还是要半死不活的,我们价格不等,死的五百万,半死不活的三百万!”
苟利平眸中寒芒一闪,沉声道:“我要死的!搞死路一鸣,钱我立刻打到你账户上去!事情干的漂亮一点,事成之后,我多给你一百万,别给我出什么岔子!”
吴山镇镇政府,马兆传最后的思想防线最后崩溃,交代了关于买官的犯罪行贿事实。马兆传原本是临川县马腰子镇的一名普通职工,因其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苟利平,从此一步步走上了买官之路。
可以说,他这一路跟着苟利平进县委机关成为一位处长,整整花了数百万,而这笔钱从哪里来,自然就不用多解释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也能买大官,这句话活生生印证了古代的一句话,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靠金钱掠夺的官能是什么好官,脑子里整体想的就是怎么贪污,怎么行贿,靠金钱铺路,步步高升。
苟利平视这些人为心腹,同时也把他们当成摇钱树一般,苟利平每次调动职位,便相应提升这些心腹的职位,当然,官费自然少不了。这次前往吴山挂职是假,看中吴山的巨da利益是真,只可惜吴山这里的镇委书记是武松,专门打虎吃虎,一下子把马兆传的底子给翻了出来,他不老实交代,可能就更没活路了。爹死娘家人,往往建立在金钱关系上的同盟,实在是不堪一击。平日里溜须拍马,到了生死关头,便成了墙倒众人推!
二个人涉嫌买官贪污行贿的马兆传和李勇交代过后,防止夜长梦多,路一鸣打算连夜将他们送去省纪委,此案几乎是铁案,苟利平死定了。路一鸣虽然是镇纪委小组长却不具备纪委的专权,必须由省纪委立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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