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花费了如此心血,而床上这个连男人都做不成的人,怎能配得她付出的这些,又怎么能配的起这个江山。
现如今,圣宏帝名下的孩儿,皆是周家子嗣偷梁换柱而来,眼见着大庆就要改姓,周容的心情竟越发的舒畅起来。
想到这些开心的事情,连批阅一天折子的劳累感都减轻了不少,想到这里她直接站起身来,朝着外头走去。
“走,回凤禧宫。”
听到主子这话,知琴的脸色变了一变。
前些日子知棋不知从哪得来一个叫做灵玉的宫人。却不料这小宫人模样一般,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得了主子的喜爱。
每每想到自己值夜时听到的动静,知琴都心有不甘,思虑半晌却还是忍了下来,老老实实跟在主子身后,往凤禧宫而去。
半年的时光转瞬便逝,圣宏帝终因体弱劳累掏空了身体,在一次朝堂之上吐血而亡。
当消息传到兰城时,楚泠然正站在一片绿莹莹的菜地里,身着布衣短裤,头上还戴着一顶大大的草帽,看完手上的密信,不由轻笑一声。
宋玉锦拾起地上的番薯,回头看着农夫打扮的男人,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何事让相公如此高兴?”
如今在楚泠然的坚持下,二人私下便以相公娘子称呼,最开始宋玉锦还有些不习惯,但现下俨然越叫越顺口了。
听到娘子问话,楚泠然一边将手中的密信塞回怀里,一边双目含笑的说道。
“咱们到了该回京的时候了。”
一听这话,宋玉锦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也跟着开心起来。
“那正好,今年番薯的收成也不错呢。”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上一年遭受的洪灾已经让大庆的百姓勒紧裤腰带度过一年,已经无法再承受战争带来的疾苦了。
如此,宋玉锦便突然想起,曾经从皇上手里的得来的那筐番薯。
虽然只有几颗,却在地下结出了那样多的果实,最重要的是成熟的时间很短,也不需辛勤打理,可以说非常适合种植。
如此,楚泠然便派了人在沿海运了番薯作为种子,在其兰城以及周边大量种植,眼见着收成颇丰,已经着手安排着推广下去了。
圣宏帝已经驾崩,随之被推上皇位的则是六岁的太子。
皇帝年幼,又有南疆军跃跃欲试,太后周容顺其自然得了垂帘听政的权利,周老将军也成了一人之下的摄政王。
只是朝中原有忠义肱股,不是随楚泠然离去,便是早已身死或被构陷,如今留下的人多是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