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不用看,也知道那声音是萧楚儿喊出来的,如意皱眉问:“楚儿,为什么不好了?”
萧楚儿走过来,指着玉真道姑手中的那瓶解药说:“如意,你要是把解药给了他们,那你的苦难可就来了!”
如意明知故问:“为什么?”
“为什么?”萧楚儿皱眉:“如意,你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如果你把解药给了他们,他们对你沒有了顾忌,而你在这里有那么多宝藏,你本身又是宁家儿媳,你难道不怕他们对你有什么非份之想吗?到那时候,恐怕我们谁都无法活着回到华夏了!”
玉真道姑听了萧楚儿的话,点头说:“楚儿说得没错,门主,这解药你还是留着吧。”
说着玉真道姑把解药又放回了如意手里。如意手里拿着解药,缓缓的站起身,对特玛普众人说:“我相信,真正的友谊没有任何条件。我也相信,所有的人都有善良的一面。哪怕是坏人,他也有发过的善心的时候。现在我这么对你们,反过来你们要是那么对我,那你们不是坏透了吗?”
如意把那个瓷瓶举起来,大声说:“我今天就要赌一把,我把解药给你们!我不信你们那么坏!我不信我把解药给了你们,你们就会杀了我和我的朋友!”
迟莉突然站出来对如意喊道:“少夫人,你疯了,你愿意赌你自己赌,凭什么拿我们的命陪你赌?我不管别人,反正我不赌!”
如意对着她的那个方向摇了摇头,这才对特玛普他们说:“我求你们,如果真要杀我们的话,至少留迟莉姐姐一条命,好吗?”
特玛普及B国众人,听了如意这番话,无不一齐跪在地上,哭着磕头道:“门主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永生永世也难以回报,再对门主有那种非份之想,那我们还是人吗?”
特玛普也说:“门主,哪怕是我们真的十恶不赦,有了那种想法,那我们也得顾及到我们的儿女吧?他们也遗传了神机散的毒,我们要是对您下了手,他们不杀了我们才怪呢!”
萧楚儿听着也有道理,而且她觉得在这一点上自己实在比不上如意,人家的心胸比自己要豁达得多,换了她,肯定做不出来这种事。
如意又把解药递给了玉真道姑:“姐姐,你来帮大家吧。其实这个很简单的,只要嗅一嗅就可以了,不过这个东西很容易挥发,你们动作一定要快,不然恐怕这么多人会有人摊不上。”
玉真道姑手拿着那个瓷瓶,哆哆索索的问:“门主,您可想好了,您真打算这么做?”
如意一笑:“姐呀,你啰嗦什么?我不打算这么做,把它给你干嘛?你看看,他们都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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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道姑听了这话,又跪下了,包括B国来的那些人,也一齐给如意磕了三个响头。
如意跺脚道:“你说你们有毛病啊?从打我出来就给我磕头。我跟你们说啊,以后谁也不许磕头,谁要是磕头,我就不和他好了,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特玛普那些人都被如意的话感动得热泪盈眶:“您说,我们是您的朋友?”
如意点头:“对呀,从今以后,再沒有什么狗屁门主,只有朋友,你们就是我的朋友!以后,你们管我叫妹妹吧,年纪大的叫大侄女,外甥女都行,就是不许管我叫门主!”
她又跺脚做嗔怒状,指着众人道:“你们谁再管我叫门主,我跟他急,我就再也不跟他好了!”
有人听了这话被感动得还要下跪,刚矮了一半,才想起来如意刚刚说的是什么,忙又把身子站直了。
沒等多一会儿,整个大厅里竟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哭声。
如意又急了,说:“用不着吧?都是大男人,哭啥呀?”
过了不一会儿,玉真道姑已经帮所有众人嗅了解药,直到最后,才轮到自己和两个徒儿----那两个徒儿除了那个海瑶之外,还有玉真道姑的大徒弟周雅洁,高义根本沒中过毒,当然也不用嗅那解药了。
沒想到那解药用过之后,还剩下一小半,玉真道姑把那瓷瓶还给如意,如意却拿着它,走到了特玛普面前,送进了他的手里,说:“这个给大哥,等你回国了,给那些中了毒的人用。
“当然这个肯定不够,剩下的等我回国再把解药给你们。从此以后,大家谁都不受神机散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