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伯伯,我们是被人陷害的,到了警局,他们两个在小牢房里有人预先安插了人手,桶了聂风一刀。”王一梅看到曹辉有点不大情愿的样子,似乎起了疑心,于是上前解释着。
曹辉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的,于是点了点头,严肃的说道:“这伙人还真毒,居然想致对方于死地,一把刀已经桶进去够让人喝一壶的了,想不到丧尽天良的还在刀子上涂了毒液,想来个双层保险,你们这是得罪了谁呀!居然这样想让你们死。”
他的一些话,顿时就让牛大宝想到了邱正,因为这次事件的主谋就是邱正,在警局安杀手的也想必是他,可以跟警方合作逮捕自己的人想必也只有他做得出这个事情。
牛大宝看了看王一梅一眼,然后沉重的对曹辉说道:“他还有救吗?”
“当然,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他死。”曹辉转过身,给聂风的嘴里塞了几粒药丸,然后点了点头。
等曹辉走了后,牛大宝偷偷的避开了王一梅,一人只身前往了景花别墅,邱正和田荷的私人住所。
此时的景花别墅灯火璀璨,将周围的区域都能照出好远。
远远的就从楼上的玻璃窗看到邱正躺在椅子上,头歪在一边,旁边站着田荷,手里端着个杯子。
牛大宝机灵的翻过别墅的小墙,偷偷的爬到了那个落地窗的旁边,坐到了那个横梁上,探个头,盯着里面的两个人看。然后静静的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
“正哥,你别生气了,这样会更伤身的。”田荷对着躺在椅子上的邱正说着话。
“连宝贝都没了,还不生气呀,你个婊子,老子的宝贝没了你这下高兴了。”突然,邱正抬起手,给了田荷一巴掌。
“活该。”牛大宝心里狠狠的骂道。
“正哥,你不要这样子呀,我不会的。”田荷捂着被邱正扇的火红的脸,低声下气的对着邱正说着。
“去,滚一边去,田荷,你跟我在一起,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现在我这宝贝东西废了,你以为你还会跟着我吗?你当我傻瓜呀!你是个贪婪的女人。”邱正抬起头,瞪着田荷看。
“正哥,你没有,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你呀!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为了你离婚了,你可要保我呀!”田荷跪在了邱正的身边。
“滚,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一直在窥视着陈慧他们家的财产,当日对我投怀送抱不就是想分一杯羹吗?哈哈,现在我都成这个样子,你休想得成?还有那富婆俱乐部,你以为你能得成吗?牛大宝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哈哈,给我滚,给我滚,不想看到你。”
邱正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到这一切来的这么突然,自己的宝贝居然被聂风给踢没了,居然给切掉了,自已都成了不男不女了,想到这,邱正眼里的泪水就哗哗的落了下来。
邱正这时的心里是非常的难过的,坐在这个椅子上由于行动不变,可以说是有一会儿了,明知自己现在行动不变,这个女人居然故意拖着时间,懒懒洋洋的才走上来帮自己,根本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更不要提说是关心他。
当日两个人为了要夺得富婆俱乐部和陈家的产业,可以说是相互背叛家庭,为的就是能够有一天能够入主富婆俱乐部倾吞陈家产业,成为a市最有影响力的人物,可是自从跟这个田荷勾搭在一起时,从来就没有生过好事情,霉运连连。
看到邱正如此大的火,她的脑袋快速的运转着,一边低着头,不说话,一边脑袋里在想着其它的事情。
邱正叫她滚,她本想一走了之的,可是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走,毕竟自己当日来这里的时候为的就不是简单的想要夺陈家产业和富婆俱乐部,最少当日他送给他老婆陈慧的那个弥勒佛项链里的那个关于1000万的事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她得弄个明白。
但是看到他那唾沫横飞,骂声连天的时候,他才现这个男人如此的讨厌,如此的心烦不安。
她所指的不安当然是如果他再自己回到陈慧身边,想跟陈慧重新和好,那自己的想法就会爆露,那自己的那个大任务就会中途失败,所以这个人不能留活口,必须除掉他。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冷冷的笑了一下,快速的抽畜了几下,转身就往楼下走去。
她走到了楼下,站在窗户前想了好久,好久,头上也冒出了好多的水珠,她像在决策着一些什么一样。
突然田荷拿起杯子,用她那颤抖的手慢慢的冲了一杯咖啡,放到桌子下,然后从包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小包来,颤抖的手打开了那个小包,回头紧张的看了看通往楼上的楼梯。
见那出口没有人,才缓缓转过身来,将包里的粉末慢慢的倒进那杯咖啡里,并且将勺子搅拌了几下。眼睛时不时的往后面的楼梯间扫去,生怕有人一样。
看得出来,她很紧张,连倒那粉末的手都是在那里颤抖的。
这时,她端起那杯咖啡,然后准备往楼上走去,正当牛大宝替邱正担心起来时,她却停下了脚步,将那杯咖啡放到了靠窗的那个地方,于是深呼吸了一下,走上了楼。
牛大宝本来跟邱正和田荷算是冤家路窄的,可是看到田荷想要下药害邱正时,突然间觉得有必要帮邱正一把,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于是见她走上了楼,看到她正向邱正走来时,他迅的从那个台面上,窜了下去,从那个窗户口爬了进去,然后左右看了看,将那杯咖啡倒向了窗户外,然后重新冲了一杯新的咖啡。
另外拿了个勺子搅拌了一下,让它散了散热,接着从那旁边快的又爬到了那窗户外的那个平台上,看了看邱正他们两个。
“正哥,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可是我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呀!你好端端的一个人,现在变成这样,你叫我以后怎么办,难道让我以后守寡吗?我也要想想呀!”
田荷跟蹲在他的旁边,拉着他的手,向他哭诉着。
“哎,你走吧,既然我都成了这个样子,我还能要求你什么呢?”邱正似乎突然冷静了下来一样,轻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