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聆看着尚有余温的灰烬,问:&ldo;那你在干什么?&rdo;
&ldo;啊。&rdo;班青有一点不知所措:&ldo;就是你见到的这样,我给人烧点纸钱。&rdo;
仲聆步步紧逼:&ldo;今天这个日子,你又给谁烧纸钱?&rdo;
班青知道自己瞒不过,他也不想瞒,就说了实话:&ldo;给房图将军烧的纸钱,今天毕竟是房将军的忌日。&rdo;
&ldo;为什么给烧他?你难道和那逆贼有关系?&rdo;
&ldo;能有什么关系。&rdo;班青连连摆手:&ldo;怎么说房将军都来过我小时候呆的村子里,救过不少人。冲着这份恩情,今天就该给他烧点纸钱,孝敬一下他老人家。&rdo;
&ldo;我以前没想这么多,倒是前两天城里那小孩提醒了我。&rdo;
仲聆怔怔道:&ldo;嗯。&rdo;
班青:&ldo;我知道,现在都不让说房将军的好话,不过咱在这山里头,都是自己人,也不会有什么闲话传到外头官兵耳中去。自己关起门来说两句大实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do;
班青神色分外认真:&ldo;房将军为我们江北做的事,都在我心里记着呢。皇帝不让说,我就偷偷的传下去,总得有人知道这事情的真相……咦咦咦,仲聆!?&rdo;
他话说到一半,话就卡在原地了。
仲聆从他身后走来,在背后抱住了他。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选择遗忘,总有人愿意记得父亲做过的事。
仲聆被小土匪感动到了,心里暖洋洋的,一时很想抱抱他。
于是他就这样做了。
班青本是跪坐在地上,被仲聆这一下子突袭弄得瞬间心跳就超了速。
他刚才说了什么?怎么仲聆就一下子对他这么好了?
仲聆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上身贴在他的后背上。
班青想,他的身体真温暖啊。
就是……就是……娘子真的一点胸都没有啊。
肢体相接,他感受到了仲聆身体的曲线。
仲聆身体并不软,但却很有肉。
不是女孩子那种软软的肌肤,而是十分有弹性、均匀流畅的肌肉线条。
班青词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的手往上摸,摸到了仲聆的手臂,然后捏了一把。
果然,不软。
有点像他自己的手,充满力气。
仲聆似乎怕痒似的轻轻抖了一下:&ldo;你捏什么呢?&rdo;
&ldo;你、你好有肉啊。&rdo;班青迷迷糊糊的说了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