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济南的阳光,明媚,灿烂,迷人,所有的褒义词叠加在一起形容都不为过。尤其是阳光透过曼妙的纱窗射进来的时候,别提多美妙了。
谢星楠正靠在书架上亲吻他从酒吧‘邂逅’带回来的大洋马,音乐从发际流淌到唇边,顺着双手滑落到腰间,再坠向那个隐秘花园。那一排排书架时不时晃动着,跟着音乐的节奏起起伏伏。
两人兴味正浓,动作愈演愈烈,刚换了个姿势,果然震的一些书哗哗啦啦掉下来。谢星楠一边搂着大洋马亲热,一边自顾不暇的把书放回去。
新一轮的亲热中,书再次被震的掉下来。窗外的一束阳光正好打在封面上,‘国富论((亚当·斯密))’这几个字在阳光下格外耀眼。谢星楠用余光瞥了一眼,刚想分神把书放上去,却被大洋马又拉了回来。
他一把将大洋马抱到写字台上,继续亲热。
大洋马发出阵阵呢喃声,兴奋道:“oh,honey,你好厉害。”
谢星楠只顾着亲吻,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说什么也不可信。
一番激情后,谢星楠直接让大洋马穿上衣服滚蛋。他微微喘息着目送骂骂咧咧的女人离开后,从写字台上拿过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亲爱的,在忙什么呢?”
电话那头传来刘婷略显疲惫的声音:“啊?没忙什么啊,恩。。。啊。。。。”
嘟嘟嘟。。。。
手机里传来一阵忙音,电话被挂断了。
谢星楠铁青着脸,茫然的看着手机屏幕,刚刚那几句隐秘的呻吟声分明和刚刚在他胯下娇喘的女人一模一样,他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了刘婷被一个粗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的场景。
这是一个男人的逆鳞,他如何也不能容忍,粗暴的按了回拨键,里面却传来对方已经关机的提示音。
“卧槽。。。。。。妈的。。。。”
手机啪的砸在对面的书架上,摔了个粉身碎骨。
。。。。。。
赣州某小区
刘婷嗔怪的回头看向跨坐在她身上的陈咪:“你干嘛把他电话挂了啊,还把手机关机了,他生气了怎么办?”
“管他的呢,老娘在帮人按摩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扰,来来来,继续。。。。。。”
屋内又重新响起若有若无,令人浮想联翩的呻吟声。
罗昊趴在角落里舔着棒棒糖,羡慕的看着正被陈咪上下其手的刘婷。陈咪这按摩推拿的手法也不知道是从哪来学来的,十分专业,跟那些足浴、水疗、spa、洗浴中心里面的技师不遑多让。
额,等等,她之前不会就是这些地方的红牌技师吧?
“哈哈哈哈,如果是真的就好了,真想翻她牌子。”想到这里,罗昊不由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那天从王仙姑那里回来后,两人都不再提起‘死人’罗昊转账的事情,刘婷对王仙姑说的话还是十分信服的,土生土长的客家人对仙婆子的能力都是坚信不疑的。
她曾想过把这个恶作剧转账的人揪出来,却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我想去看看罗昊。”刘婷示意陈咪停下,认真的说道。
“也好。”陈咪微微笑着,人心里一但留下执念,不去消除始终会成为心头的一块心病,而且她也没去参加罗昊的葬礼,现在去他的墓地看看也算是尽了一分心意。
听到这里,罗昊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不由想着,之前的身体是不是已经腐烂了,腐肉上是不是有无数只蛆虫在那钻进去,爬出来。
“好恶心啊,我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我在家里看电视。”罗昊叼着棒棒糖,对二人吼了一句,慌不择路的一阵小跑,窜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