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二爷。”
“两位嬷嬷不必多礼,可是京中有什么不妥?”
“奶奶有喜了。”
“有喜?我要做父亲了?”贾琏吃惊的看着白芷。
“是,您要做父亲了。”白芷避开贾琏的眼睛低声说道。
“我要做父亲了,我要有一个和我血脉相连的孩子了!”贾琏激动的来回走动着。
“二爷……”白芷欲言又止的看着贾琏。
“嬷嬷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二奶奶曾被人下过药,虽然调养了一段时间,到底是时日太短。如今二奶奶的身体……”
“会怎么样?”
“最好的结果是二奶奶和孩子能保住一个。”
静,寂静,只能听到风声和贾琏急促的喘气声。
“没有两全的方法吗?”贾琏双目赤红的看着白芷。
“奴婢学艺不精。”
“若是我强求呢?”
“一是胎死腹中,一是胎儿顺利降生,这两种结果二奶奶的安全奴婢都不敢保证。”
“如何保住二奶奶?”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贾琏所有的力量。
“现在时日尚浅,奴婢配一副温和的药……”
“嬷嬷,凤儿的安危就交给您了!”贾琏扶着石桌艰难的说道。
“奴婢定会把伤害降到最低,只是还请二爷做好最坏的准备。”
“凤儿会有危险?”
“不是,二奶奶可能以后都无法受孕!”
“这件事先瞒着二奶奶,你明天找机会再给她把脉,就说……就说二奶奶只是水土不服,需要喝一段时间的汤药。”
“二爷!”
“夏嬷嬷有事吗?”
“二爷,孩子不是您自己的,这件事情二奶奶有权利知道!”
“夏嬷嬷,这种锥心的选择就没有必要让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