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什么毒?贾恩侯,你中毒了?”张衡紧张的看着贾赦。
“伯……承恩公,我没事的。”贾赦笑着回道。
元彻的眼神暗了一下,悄悄的给夏守忠打了一个手势,夏守忠弯着腰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南诏圣女,你是不是忘了贾赦是我大盛的一等将军?”元彻冷冷的看着云嫚。
“恩侯是我的儿子。”
“谁能作证?”
“他的长相就是证据。”
“人有相似,物有雷同,不足为奇。南诏圣女这些年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是不是忘记我大盛男儿的血性了!”
“盛朝皇帝是准备引起两国的纷争吗?”云嫚冷声问道。
“朕接手大盛也有五六年了,也该扬扬国威了。承恩公,咱们国库的银子能撑几年?”元彻笑着问道。
“粮草可供百万大军食用十年,国库支撑五年绰绰有余。天下承平已久,将士们早就饥渴难耐了。”张衡平静的说道。
贾赦强忍泪意声音沙哑的说:“陛下,臣……不值得您这样做!”
“闭嘴。琏儿已经没了母亲,难得你还准备再让他失去父亲?荣国公府你自己处理干净,不要脏了琏儿的手!”元彻怒道。
“可是我……”
元彻看了一眼贾赦:“表姐让你好好的活着,连同她的那份。”
“舅舅,他就是再想活也没用,先生对他身上的毒也束手无策。”
“南诏圣女,若是你的子民知道他们的圣女做了别人的外室还偷偷的生下了孩子,您说他们会怎么样?”
“张衡,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云嫚,到底是谁欺人太甚?贾恩侯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还需要老夫明说吗?”
贾赦的身体震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向云嫚。
“不是我!”云嫚看着贾赦的眼睛说道。
“不是您,您怎么一眼就看出我父亲中毒了?”
“我曾经有一个徒弟,他的年龄和恩侯相仿。我曾无意间提起恩侯,被他记在了心里。”
“恩侯身上的并不是毒而是蛊,他见过恩侯后回去找我确认,我虽然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他一怒之下离开了南诏,十五年前他突然回到了南诏,当着我的面自杀了。我当时并不知道他做过什么,见到恩侯后我才明白他当年的那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