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阎埠贵,私下对自己老伴阎大妈说起了话:“你说你,如果你能多生个丫头,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了,真是的!”
“怎么啦?”
阎大妈看阎埠贵吃得满嘴流油,她扔过去一个帕子,不解地问,“那秦淮茹生了俩丫头,这还是生棒梗在前呢,你看那贾张氏嫌弃地跟个什么似的,你老阎怎么突然说起丫头不丫头的事情啊?”
“还不是叶凡。”
阎埠贵叹息一声,“让叶凡做咱家女婿多好,一个月一百多块钱的工资,还这么有本事,他不是说了吗,好像是要跟采购员合计,做什么厂里的供应工作,这是又要赚大钱啊;你看看今天,贾张氏闹腾的那样,叶凡没在话下就把人给收拾了,这不是本事是什么,比我的这些儿子都强,唉!”
“生孩子不在多,有用就行!”
可惜,他阎埠贵这几个崽,没有一个有用的。
真是吃饭都浪费粮食!
“都是你生的,真是没一个有用的。”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摇头哀叹着。
阎大妈一开始听着这话,觉得还能想想主意,结果越听,她就越觉得不对劲,听到最后,怎么这事都怪她身上了啊?
“老阎,这里面没你的事啊?不是你的种,他们能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这都要怪你!我告诉你,我年轻时无论找谁,都不一定能生出他们这副样子来,都怪你才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阎大妈顿时就火了。
阎埠贵不跟她争,摇着头,无奈地叹道,“慈母多败儿,真是没用的一堆儿。”
然后唠叨着走了出去。
把阎大妈气得脸都白了,回头忽然想到一件事,不知道叶凡跟采购员合计做供应什么的,能不能让她儿子也去帮忙啊,不用给钱,给粮票就行!
这个时候,贾家也在吃午饭,只是每一个人吃的都心不在焉。
因为槐花说了实话,贾张氏罚她不准吃饭。
“你这个赔钱的贱丫头,你怎么不替我乖孙去坐牢,要你有什么用?!”贾张氏对着槐花生气地诅咒骂。
槐花吓得直哭。
小当把槐花搂在怀里,也吓得往角落里面缩去。
“妈,您怪槐花干什么?这都不是槐花的错,她还是个孩子,孩子哪里懂得说谎,而且棒梗的确是偷了许大茂家的财物。要说就该说您,当初您既然知道棒梗手里有这么多财物,您就不应该惯着他,早问清楚了,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秦淮茹护着自己两个女儿。
“淮茹,你现在还怪起我来了?”
贾张氏几乎错愕了,指着秦淮茹诘问道,“你这个当妈的是怎么回事,棒梗这孩子不坏,他只不过是拿了邻居一点东西而已,这怎么了?反而是你啊淮茹,棒梗拿的东西是许大茂的,就在不久前,淮茹你还说服许大茂开全院大会给咱们贾家捐款,那个时候的本事呢,你怎么不使出来了,让人把你儿子带走了,还让许大茂把那几十块钱和首饰都要走,甚至是十斤米也给一粒不剩地从咱们家拿走,淮茹,你那时候怎么不说话,就知道跟我这个老太婆打嘴仗!”
“我就问你,现在咱们家吃什么?”
贾张氏直接把自己面前的肉给揽了过去。
肉,就剩这么一点了。
棒梗偷许大茂家的钱,剩下的也都被索要回去。
现在她贾张氏手里的钱也不多了,就剩下二十来块钱,这还要撑半个多月。
以后贾家是不能再吃肉了。
必须省着点了。
至于新家具计划,也告吹了。
贾张氏想想就怄得慌,她乖孙好不容易赚到了钱,眼看着她贾家就发大财了,结果让许大茂,让叶凡他们给破坏了,实在是太可恶了!
“妈,我闻到鱼香味了,我想吃鱼。”小当小小声地说道。
这个时候,外面做的鱼肉味道,也都尽数飘进了贾家屋子,贾张氏当然也闻到了。
几天来,她贾张氏吃惯了肉,都满嘴油腻了。
如果来几条鱼,给她鲜鲜味蕾,那可真是太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