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将四名‘后裔’在现代位面的情况,稍稍介绍了一遍之后,让我们将视线重新放回法罗城。让我们看看,有着一个全新模样的东方少年,又将开始一段如何不一样的故事和人生……在被一阵‘当当~’的敲门声惊醒后,感觉困到了极点的黑哥们奥布托,无比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顿时在嘴里狠狠地骂出了一句:“该死的,吵死了~”等过了两三秒,发现敲门声一直在持续,似乎一定要得到回应后,奥布托只能是骂骂咧咧地起床。同时在心中决定了,要是等会儿敲门的那一个家伙不给自己一个满意解释。那么他是用哪一只爪子敲门,自己就把他哪一只爪子给打断,就算伟大的圣光之主来了都救不了他。这话,是他‘野猪奥布托’说的。让奥布托反应这么大,计较起来似乎也可以理解。他昨天晚上的前半夜手气实在太好了,几乎是赢了一个晚上,与他打牌的几个人脸都输绿了有没有。要不是忽然响起了示警的钟声,酒馆不敢继续营业,继续打下去他们怕是连苦茶子都会输掉。赢了钱、酒馆又不营业了,怎么搞?他干脆花了大价钱叫了一个酒馆的红牌女招待,带着两瓶上好的朗姆酒,回家打发一下寂寞的夜晚。而红牌女招待也不愧比起其他女招待,足足要高出了五倍的价格,一个晚上下来让奥布托体验感非常良好。唯一的问题是,几乎忙活到了天亮才休息的他,当时感觉整个人都被抽干一般。结果貌似才睡了一小会,远远没有缓过劲来,就被这一阵激烈的敲门声给吵醒了过来;导致他如今又困又累,相当的难受和愤怒。至于打断了外面那个家伙的爪子,会不会有什么麻烦?能有什么麻烦?假身份本的制作和售卖,不过是社会人奥布托众多业务中的一个而已,他还有放债、收债等众多业务。本身就有着不错的实力不说,在治安官那里还有不错的关系。只要不弄出人命,不惹到那些大人物,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带着这样的想法,他掀开了身上一条脏兮兮的毛毯,光着膀子向着门口走了过去。在这个过程中,原本在他身边侧身躺着,依然在沉睡中的金发女招待,立刻展现出了良好的身材。‘啪~’的一声脆响下,看着眼热的奥布托顺手拍了一巴掌,立刻一阵白花花的浪花泛起。看到这么诱人的一幕,黑叔叔觉得自己似乎又行了。“等打发走了外面的家伙后,完全可以再来一次,反正钱都给了的。”嘴里小声地嘀咕着的奥布托,带着一些反应走出了卧室,径直来到客厅。在打开房间门之前,他顺手从餐桌上拿起了一个沉甸甸的烟灰缸;准备只要门外的人回答不满意,就按住对方的手使劲招呼。结果了?不过间隔了一两秒的时间,惊人的逆转出现了。在打开门之后,奥布托经过极为短暂的呆滞后,脸上涌起了讨好的笑容,双手恭敬地端着烟灰缸,对着来人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句:“尊、尊贵的老爷,您要抽上一根上好的雪茄吗?”在说话间,那什么反应可以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就平息了下去。让原本牛逼哄哄的奥布托,态度上有着这么一个如此惊人的转变,倒不是来人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比如说,负责附近这一片街区,戴着铜帽子的治安官刘易斯老爷。仅仅是来人的长相,看起来过于凶狠了一些。哪怕他可是街面上大名鼎鼎的‘野猪奥布托’,可对方仅仅是安静地站在那里,都让他感到灵魂都因为恐惧而颤抖。似乎仅仅让对方稍微一个不快,就能让自己用最痛苦的方式失去。所以,常年混迹法罗城地下世界的奥布托,就告诉自己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千万不要得罪这位恐怖的存在。就算对方要带着自己去卫生间捡肥皂,有着裂开的恐怖后果,也要毫不迟疑、微笑着答应下来。是的、就是这样,也必须这样……*****十分钟后目送着来人消失,甚至是脚步声都彻底消失后,可怜的奥布托才敢飞快关上了房门。并且将一张沙发搬到了门前堵住,才全身发软地瘫倒在了沙发上。口鼻间大口地呼吸,就像是一条上岸了有一会,马上就要因为缺氧而死的带鱼一般。其实在之前的时间里,来人并没有如何残暴地对待他;反而语气相当平和、客气地,对奥布托提出了一个要办身份本的要求。最好是那一种被主人丢失和抵押,年纪最好不要太大,照片还与他比较像那一种。还挺巧的了,刚好在奥布托这里,还真有一本比较合适的。由市政厅颁发的身份本上,主人叫做马丁,今年19岁,原本是钢铁厂的一级学徒;不过嫌弃着工作太辛苦,想着去外面拾荒能发财的好事。就把身份本都抵押了出去,置办了一下装备与人结伴出城去了。再然后,这小子出去半年多了都没有回来;身份本辗转着来到了奥布托手里,打算卖给那些有需要的人。马丁和来人的面相差别很大,但是脸型轮廓倒是相当相似。这样一来,只要将身份本上的照片稍微模糊化处理一下,就算被城卫军检查也能糊弄过去。毕竟如今圣光教派准许使用的照相机,是那种闪光灯靠着镁粉燃烧,照相时会‘嘭~’一声巨响的古老机型。这玩意拍出来的黑白照,时间一长被弄花了属于非常正常的情况。因此,拿到了身份本的来人很满意,不仅是给了他五个金币的市场价,没有白嫖不说,离开之前还说了一声谢谢。问题是在这短短一段时间里,奥布托受到了恐怖的精神压力。道理很简单:特么!有着这样一幅凶恶长相的家伙,他能是好人,动不动就要砍死别人全家才是正常。如反常的反应,只能说明这家伙不仅坏,还是一个超级大变态。以上和善的表现,仅仅是如同猫抓老鼠一样,在戏弄他可怜的奥布托而已,刚才只要他一个表现不好,估计就已经爆发动手了;还好‘野猪奥布托’足够的机灵,把这样一个事情糊弄了过去。回想起来的阵阵后怕和庆幸中,奥布托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相当精彩。直到里面卧室的床垫上传来一阵‘咯吱~’声,那个应该是刚刚睡醒的红牌女招待,所发出的动静。稍微迟了几秒,里面娇滴滴地喊出一句:“亲爱的,你还要再来一次吗?不来的话我就要先走了。”一听这一句话,奥布托心中残存的后怕和庆幸,统统都化成了一股说不出的邪火,让他向着卧室冲了进去。又是十分钟后,奥布托一脸的生无可恋。之前那女招待用尽了十八般手段,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明显是被那个恶汉,吓出了严重阴影,身体上都出问题了。挥手赶走了女招待后,黑哥们一时间连想死的心都有。直到他忽然想到了一个细节,那个恶人交易的时候,好像隐隐嘀咕出了一句,找他买到身份本就打算去上学。想着自己这样的资深地下世界成员,遇到这种人都如此狼狈。那么学校里的那些小崽子们,岂不是要连尿都要给吓出来了这样一点?莫名中,心情一下子就轻松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