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郝仁便给她讲了一个工人阶级的励志故事:在建设祖国的道路上,难免会遇到困难阻碍。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有放弃的个人思想。要一鼓作气,勇于向前。是灌木丛林,那就拨开它;是石头,那就用凿子慢慢凿开它;是河流,那就坚决的堵住它。
郝仁是这么讲的,也是这么做的。
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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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钳工四车间。
“旭东,再去搬箱料子过来。干完就能回去了。”
车间主任的话,还是要听的。尤其是对方还占着理儿。
等了半饷儿,也不见贾旭东回话。易中海回头一看,好爱徒正趴在木箱上打着瞌睡。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贾旭东!”这一声,几乎是易中海吼出来的。
“啊?”贾旭东一个激灵,立马站了起来。
都是自己个儿选的,都是自己个儿选的。易中海心里默念了几遍,终是压住了火。
“再去搬一箱过来。干完咱们就回家。”
贾旭东还在迷糊着,只听到回家两字,转头出了车间,直奔四合院回了家。
刚进了四合院的门,便听到一阵呜咽声。
“谁家的猫?叫春呐!”贾旭东喊了声,回了中院。
而轧钢厂里的易中海,左等右等不见贾旭东,只能自己搬了箱料子,待加工好,已经是凌晨了。
临走时,巡夜保卫的一句话,让他骂起了街。
“易师傅,您怎么还在呢?刚刚没和贾旭东一起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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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灯又亮了起来。
秦淮茹双目无神的躺在郝仁的怀里。
得!这药劲儿大了点。
郝仁把脸转向秦淮茹,亲了亲她的额头。
“想什么呢?”郝仁问了句,又笑着问道:“我可把存了十几年的宝贝都给了你,你可不能提了裤子不认人。”
郝仁的话,换来秦淮茹的一顿捶打。
“你今天别去上班了好不好?”秦淮茹趴在郝仁的胸口上,手指画弄着。
郝仁想了想,搂紧了一些:“我也想在家里多陪陪你。可是……”
秦淮茹伸手捂住了郝仁的嘴,不让他说下去。她也知道,不能影响郝仁工作。但是刚到了四合院的她,没了郝仁在旁边,心里总是有些紧张、害怕。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轧钢厂吧?”
郝仁突然想起了老李。他想象着,他和秦淮茹站在老李面前的画面。就好像初次带着女朋友见家长一样。他心里,对这画面热烈了起来。
“这可以吗?”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欣喜。
“当然可以。”郝仁笃定的回答。
秦淮茹抱紧了郝仁,呢喃着:“你真好。”
郝仁却又燥热了起来,悄悄的伸手一推,“啪嗒”一声,床头有东西掉落在地上。
“淮茹,什么东西掉地上了?”郝仁一本正经的说了句。
秦淮茹翻身,趴在床上,朝床头的地上看去。
“没看见……啊……关灯啊。”
1951年的春夜里,工农又深深的结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