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从你如何在破庙那里设计萧冥开始,我有的是时间听。”
我的话再次让那岩皱起了眉头,或许她正在猜测我的身份,但是和左岸不同的身体不同的脸,我有自信她把我们联系不到一起。
我的淡定让那岩沉默了,我也不着急开口,这么长时间都等了,我又何必在于一时?
忽然间发现自己的性子真的变了,有些沉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随了蒋忠义。
一想到蒋忠义,我就不由自主的抚摸着手指,想着我闭关时的那些火焰从哪里来的,想着为什么蒋忠义会突然出现在苗疆而不记得一切了。
莫名其妙的,我居然有些走神。
可是那岩看着我摸着手指,却瑟缩了一下,看来那地狱之火对她的震慑力不小。
“你想干嘛?”
她颤抖的声音拉回了我的神智,我这才淡笑着说:“不做什么,你到底要不要说?”
“我说!我说完了之后你能把解药给我吗?”
那岩看着我,眼底划过一抹算计。
“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权利吗?”
我冷笑着,丝毫不在意那岩的变脸。
“你要是不给我解药,我让你那个萧冥陪葬!”
“随便!”
我毫不在意的出口,反而让那岩有些微楞,随即有些慌了。她仿佛在考虑我这句话的真实性。
一时间,我们两个谁都不说话,好像在考验谁的耐心足一点一般。
就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侍女,慌慌张张的说:“教主,不好了,白大人又犯病了!”
我的心微微一顿,脸上却没表现出来。
那岩在第一时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你可知道白大人是谁?就是你的萧冥!你想知道他现在如何了吗?”
我看到那岩眼底的兴奋,好像她终于胜了一回一般,那熠熠生辉的眸子让我觉得心里烦躁不堪,真想上前给她一巴掌,但是我却生生的忍住了。
“不想!也没兴趣!”
我冷冷的声音顿时让那岩愣住了。
“你真的不想知道?”
那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索。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外面一声巨响,然后惊叫声四起,瞬间这静悄悄的走廊因为刚才房门的打开而变成了人间炼狱一般。
哭喊声,嘶叫声,不绝于耳,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的同时,也觉得悲哀难受。
这种感觉和听力冲击,我曾经在十八层地狱见识过,如今再听,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在这时,那岩也不和我废话了,直接拿出了腰间的灵草,并且抽出靴子里的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腕,然后我看到一条白色的虫子,在她的胳膊血管间蠕动着,慢慢地钻出了她的身体,吸食着她的血液,然后猛然间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