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是在开玩笑么?她高贵冷艳的穆夏穆大小姐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只狗!儿!子!
前一刻还仰着头一脸高傲的阿拉斯加,在听到李云帆的指令之后,屁股一撅,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了穆夏的面前。穆夏承认自己非常喜欢大型犬,可是现在这个一脸蠢萌又是亲又是啃的大家伙着实让她消受不起。
本来瘦小的她就这样被压在床上,被她可爱的“狗儿子”,来了一发香艳的热吻
看着被自己的爱犬折腾的乱七八糟的穆夏,李云帆酷酷的脸上牵起一抹俊逸的笑。正好被扬起脖子的穆夏捕捉到了。她没看错吧?刚才李云帆那张臭脸居然笑了,而且在嘴角的右侧,还有一个酒窝!
“狼,停吧。”李云帆对着阿拉斯加轻柔的说着,那边的大狗在听到李云帆的指令之后便停止了对穆夏的热情“拥吻”,乖顺的跑回了李云帆的脚边。
穆夏满脸黑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向门口那个自以为很酷的男人。好吧,从理论上来说他真的很酷很有男人味,而且,想到刚才李云帆微笑时嘴角旁边露出的酒窝,穆夏的脑海中蹦出了两个字,“可爱”!突然发现自己偏离了主题,穆夏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掩饰心虚。
“李云帆,如果你的交易就是要我和你结婚的话,我想不太可能。第一,我们最多也就是公司上下级的关系,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第二,你要我嫁给你,凭什么?”
“出来,我给你看样东西。”李云帆没有正面回答穆夏的问题,而是转身房间。
盯着李云帆头也不回的背影,穆夏长腿一迈跟着走出了卧室,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男人能拿出什么东西来说服他和她的交易。
“你坐在这里等着。”本来想一探究竟的穆夏被李云帆的一句话堵得立刻停止了前进,撅起嘴巴,回身坐在了沙发上。
李云帆打开另一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没几分钟后就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信封和一个绒布盒子。将绒布盒子和信封塞到了穆夏的手里,李云帆示意她打开看看。
照做的穆夏打开了信封,映入眼帘的是早已熟悉的笔迹,这是一封穆爸爸写给穆夏的信。
我亲爱的女儿:
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爸爸应该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能做你的父亲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记得你刚出生被抱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感觉我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夏夏,对不起,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不能看你结婚,不能看你幸福,不过你放心,爸爸已经帮你找到了适合你的未婚夫,就是把这封信交给你的男人。
无论如何,请你答应爸爸一件事情,作为我的女儿,我不希望你刻意的去追查这些事,我知道你很好强,但是凡事切勿躁进,更不要冲动,有些事情如果你知道真相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你只要坚信一点,就是你是我穆翼绅的亲生女儿就可以了。
有些事情太复杂,太凶险,所以请将这些事,交给你身边的这位先生去做吧,他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你记住,他也是除了爸爸之外唯一在这个世界上你你值得信任和托付的人。
夏夏,爸爸其实并不希望你知道的太多,请你不要再去追查下去了,还有,爸爸有个遗愿,就是希望你可以和这个男人结婚,这样爸爸死也瞑目了。
永远爱你的爸爸
信只有短短的几行,可穆夏却读了一遍又一遍,泪水滴在书信上晕开来,也模糊了字迹。李云帆递给穆夏一张纸巾,这一刻,他心疼眼前的这个女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也许她承受的无奈透支了,远远的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额度,所以才会哭的如此伤心。看着面前泪如雨下的女人,李云帆感同身受。也许他和穆夏本来就是一类人吧,受伤了默默忍着疼还要承受无尽孤独的人。
穆夏小心翼翼合上信,放回信封里,拿出了刚才李云帆递给自己的绒布盒子,打开盖子,刚擦尽的泪水再一次掉了下来。
盒子里放着的是一个精致的项链,项链是两半的,原来旁边的是一个圆形的盖子,里面则放着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中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大眼睛的女娃,女娃的头上戴着头纱,穿着白色的小纱裙,男人则穿着西装的正装,一本正经,面容和蔼。
那张照片是在穆夏五岁的时候父亲带着自己去照的,当时父亲问自己愿不愿意让他做自己的新郎。穆夏奶声奶气的嘟着嘴说:“爸爸脸上的胡子渣渣的都不好亲,每次亲完我的嘴巴都好痛,才不要爸爸当新郎呢!”男人哈哈的笑起来,声音浑厚,听了让人格外的安稳。当时她拍这张照片的时候,还是极不情愿的。可如今父亲不在了,只剩下一个孤独的她,望着这张照片,等着一个没有实现的诺言
“爸爸,说好做我的新郎,你为什么违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