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太阳高高的挂着,已经日晒三竿,床上的男女昨夜似乎累坏了,还在沉沉的睡着。海浪在海风的吹拂下泛起了柔柔的波光,一切都是那么的静谧和安详。
穆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昨天这个爱了自己好多回的男人,重新羞羞的躲回了被窝。李云帆早就察觉到身边的女人不老实,只是懒懒的不愿意睁开眼睛。
长臂一伸,便把女人揽入怀中。
“帆,你昨晚太霸道了吧。”穆夏揉了揉酸疼的腰肢,不满的娇嗔抱怨。
“谁叫你之前如此对我,我只不过是还礼罢了。”李云帆没有正眼,嗓音沉闷的说道。
就在这时,穆夏的电话突然的响了起来。一串陌生的号码显示在手机的屏幕上,因为是新换的号码,所以穆夏不以为意,直接接了起来。
“喂,哪位?”
“夏夏,是我。”
听筒那头的声音并不陌生,而穆夏却觉得对方似乎很遥远。
“哦,是樊樊啊,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么?”习惯性的礼貌用语和问候,穆夏居然一时语塞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夏夏,我要结婚了。”樊歌对着电话说的轻描淡写,听筒这头她的表情的平静的如同一汪碧绿的湖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穆夏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惊讶,这才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她又要结婚了么?
“夏夏,你怎么每次都这么突然?新郎是谁啊?”穆夏从床上起身,原本慵懒的身体也瞬间变得清醒。
“你不也很突然么?要不是我看新闻我都不知道你居然就是穆氏集团流落在外的唯一孙女也是唯一继承人。还有,你坐牢的事情我也是从新闻上看到的,我当初想要去看你却被监狱的狱警所拒绝了。夏夏,我想说见你一面真的是好不容易啊,就连监狱里见你都会被阻拦,前阵子我也是通过我的未婚夫才得知了你的消息,如果我不给你打这通电话,你打算一辈子都不再和我联系或者说我们就此是路人么?”
“樊樊,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只是问你新郎是谁,用的着牵扯出这么多事么?很多事我没有告诉你是不想你和之前一样受到伤害。”穆夏慌忙的解释着,对面的樊歌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的浮动,看似好像在诉说着与她无关的事情,但在穆夏的耳朵里,刚才的那一席话怎么听都像是她在嘲讽自己。
“受到伤害?因为你是穆夏的时候我受的伤害已经不少了吧?那如果你变成了穆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之后你觉得我受的伤害还是会减少么?”樊歌一句话说的不咸不淡,却知道那边的穆夏已然是招架不住,当然此刻她的话还没有全部是说完。
“夏夏,我想问你一句,你身为我的好闺蜜是想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无故受伤还是说让我知道这一切之后又所准备呢?”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樊樊,这并不是我本身的意思啊,我只是希望保护你的。”穆夏被樊歌逼问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好了,不管你是故意的还是不是故意的,过去的都已经过去,我的婚礼会在三天后XX酒店举行,希望你到时候能来,不然,我想我们的闺蜜关系也会就此结束吧。哦对了,我想新郎你应该会认识,他叫吕昊天,吕氏集团总裁,他说他见过你,我就不多介绍了。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闺蜜情就因为彼此的陌生而画上句号。”说完,樊歌利落的挂掉了电话,没有半分的迟疑。
穆夏拿着电话,神情突然变的很哀伤,为什么自己好姐妹结婚的对象会是那个恶魔。
“怎么了?”李云帆看到穆夏不对经,跟下床,从身后抱住了深情忧伤的小女人问道。
“帆,樊樊要结婚了,你知道么?她结婚的对象,是吕昊天。”李云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十分惊讶。
“吕昊天怎么会和樊歌结婚?”
“我不知道,只是刚才樊樊打电话来说了好多,大体意思就是我很多事情都瞒着她没有和她说,这让她很失望。”穆夏的脑子里现在担心着自己好姐妹的安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和分析能力。
“帆,我们回去好么?我要看到樊樊的婚礼,我要阻止她,吕昊天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不能让樊樊陷入这样的火坑,这样她不仅会死,最后可能会被吕昊天残害的连尸骨都不剩,甚至挫骨扬灰啊!”说完,穆夏掩面,难掩内心的哀伤,
“夏,你别急,我们回去,我们这就回去,相信我,樊樊一定会没事的,她一定会没事的。”
樊歌挂掉电话,看向身边的吕昊天道:“你让我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我相信他们会很快回来参加这场你精心准备的婚礼。”
“很好,我的新娘,我一定会让你美丽的参加这场婚礼,包括让你脸上的这条伤疤消失,你可要记住我的好,好好的帮我做事,不然我有本事让你脸上的伤疤消失,也有本事让它重新生长出来。”说完,吕昊天拍了拍手,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女人拿着一个很大的黑色手提包走了进来。
“吕总,有什么要求和吩咐您尽管说。”
“帮她把她脸上那道丑陋的疤痕给我去掉,当然,脸上要越来越白皙光滑最好,给你24个小时的时间,有问题么?”
“吕总放心,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小事一桩,只是,要打麻药么?”
“打麻药有什么不好的?”
“因为她脸上的刀疤已经伤及神经,所以一旦麻痹,可能就会有面瘫的风险。”
“那不打麻药的结果是什么?”
“不打麻药是百分之一百不会伤到神经的,只是患者的痛苦程度我就不知道了。”
“那就不要打麻药了。”说完,起身走到樊歌的身边,说道:“我亲爱的老婆,我可是为了你好,打麻药会面瘫的,所以你就忍一忍吧,为了做一个美丽的新娘,这点痛我想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的。”说完,向樊歌牵起邪魅的嘴角,无比阴暗的笑了笑,起身离开了房间。
“樊歌小姐是么?”
“是的。”樊歌看着白大褂的女人从黑色的包里拿出一把把锋利而冰冷的刀,吓得浑身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