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一二一、一二一……”
B市野战部队的训练场上,到处响着部队上特有的训练声,而此时正有一个拿着望远镜站在一小坡上观看着战士人训练的情况。www.Pinwenba.com
“报告连长,传达室里有人找你”,一个通信兵打断了辰宇。不错,辰宇如今便是B市野战部队作战连的连长。
“什么人?”辰宇收起了望远镜,一边问道。
那通信兵挠了挠头上的碎发,不自然的瞥了辰宇一眼,道:“回连长,是一姑娘!”
“看你这出息!”辰宇拍了一下通信兵的肩,笑着径直越了过去,向传达室走去。
一路上辰宇便一直在想,会是谁,而和他相熟到可以来看的女生,想来想去也只有莫丫头,因为他上次便有意无意的告诉了她他在这里。辰宇仔细想想,越想越觉得有那可能,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的加快了,脸上也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传达室卫兵远远便看到辰宇一脸笑意的朝这边走来,也不由得在心里也笑了,心道:这连长倒也艳福不浅,屋里头那姑娘也着实漂亮,也难怪连长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连长好!”
“嗯!”辰宇敛了笑意,点了下头,便装着不急不慢的朝传达室里走去。
其实这装给谁看呢!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群众的眼睛永远是雪亮地。
然而卫兵不知道的是,当辰宇一进屋看到站着对他浅笑的人是阮纯时,心里是何其的失望。
“辰连长,你好!你可认识我?”阮纯友好的伸出了右手。
辰宇也客气的笑着回握了过去,“怎么不认识,你当初可是华太的校花,大名早以是如雷贯耳,不知有多少人对你是深根深种呀!”
阮纯笑着拢了一下头发,笑道:“哪里,辰连长不就不是其中之一么!”
辰宇低头“嘿嘿”的笑了两声,又道:“阮大美女所来何事,可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吧,那样的话那可是我莫大的荣幸呀!”一直都没联系过,甚至是曾经连一点交集也没有的人,辰宇自是不会认为她是好心来看他。
阮纯自是看出辰宇不想与她过多寒酸,她想不通一直在男人面前混得风声水起的她,怎么到了这两个男人面上就不同了呢?那女人终究是哪里比她好,让这么两个优秀的男人这么对她死心踏地?
“你可知道莫可与奈何已经领了结婚证?”既然他不想绕弯子,阮纯索性便也开门见山了。
从六年前辰宇便料到了会有今天,但是真到了这一天他还是接受不了,原本踏实的心突然好像有种撕裂的痛。不然愣神了片刻,倒了恢复了原来的神情,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心情到如今却也能收敛一些、伪装一些了。
“你来一趟不是只想跟我说这句话吧!”
阮纯看着一瞬恢复如初的辰宇,着实有些惊讶,因为辰宇对莫可的感情她却是知晓的,一直以为他把她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并不比自己对奈何的感情浅,想来应该比自己知道消息时时更愤怒才对,难道如今的他已经移情别恋了?“你就如此而已?原来你对莫可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嘛!”
“对不起!阮小姐如果只是想与我谈论我对莫丫头的感情,恕我不能奉陪,在下忙得很,阮小姐还是请回吧!”辰宇转身离去,在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真正爱一个人便是希望她能过得幸福,能看到她开心,看来我的爱与你不同。”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着愣愣站在原地的阮纯。
“你分明就是一个懦夫!只知道退缩,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敢去争取的懦夫!”
然而回给阮纯的只是辰宇离去的背影。
他辰宇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懦弱,一直都知道什么是毛爷爷说的铁杆出政权,所以凡事只要是他认为该赢的,他从来就没输过,无论是小时候的打架也好,现今的出任务也好,唯独除了她,他心中无人触碰的柔软……
奈何与莫可的婚事成这B市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众人原本以为何少奶奶非阮盛集团的千金莫属,不料突然爆出与超级极品钻石公子结婚的人却是另有其人,怎会让一大帮的跌倒眼睛,更是让阮纯颜面尽失,这也是她这样急切找上奈何的原因。
奈何与莫可的事她当然知晓,只是没想到的事奈何会不顾及一切的放下利益前途不管而娶了莫可。
上学期间,奈何已是在国外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做得也是风声水起,不过在阮纯想来也没有替代阮盛的能力,这也便是她为何用以来威胁奈何的原因。
入夜时分,近效的一栋别墅里,在装修奢华的大厅内,阮纯与其父阮诚神色凝重的正在交谈什么:
“爹地,难道我真的不能挽回他了么?”
“哎!”看着女儿一脸期待的眼神,阮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又何尝不想你能得偿所愿,再说奈何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对于他的能力我从来就没有质疑过,而且你从小也钟意他。我和他爸虽是合作上的关系,上初要不是看在你和他的份上,而且他又是那人的独子,我又何必一直系着奇天?”
听着阮诚的话后,阮纯是燃起了一丝希望,抱起阮诚的胳膊,“爹地,那你可不可以生意上制衡他,让他不得不这了前程来有求于我?”
阮纯的意思阮诚又何尝不知,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尽其她所需,从不曾亏待过她,何况是那么好一个女婿人选,只是如今他却是没有那个能力来帮女儿挣取这唯一的机会了。如今也只能劝着女儿断了那念头,免得日后心里更苦,再说以阮纯的条件、家世,要找一个好的良人也是不难的,就比如那个吴渝,虽比不得奈何,至少对阮纯却是真心的。
阮诚为阮纯拢了拢脸庞上散下的发丝,一脸的慈爱,“孩子,听爹地一句,忘了他!”
“为什么?你以前不很高兴我与他一起的么,如今怎么就变得这么快了呢,是不是爹地不喜欢纯儿了,难道商场的利益来得没女儿的幸福重要?”阮纯噘着嘴慢慢的放开了抓着阮诚的胳膊,眼中雾气升起。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阮诚的意思,只是她固执的认为,要想与奈何一起,她必须激着从小疼爱她的爹地。